“谢谢。”
季向笛介绍说,福利院收养的大多是残障儿童,比如唐氏综合征、先天性失明,还有因为后天患病没能及时治愈导致终生残疾,父母无法承担抚养责任的孩子。
有一部分孩子需要留在院里做康复训练,稍微健康点的就送到寄养家庭,尽可能为他们创造稳定的成长环境。
许江同对福利院的收容政策表示认可。
季向笛继续说,京州市政府打算增加特殊教育中心的学科分类,发掘孩子不同领域的能力,根据残障程度对他们进行科学的引导。
为此市妇联还召集了许多教育界大佬开会商讨。
“你的想法呢?”
季向笛问他。
许江同不敢妄言。
在当大学老师前,他没有接触过现代教育理念,又出生在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和这些孩子的经历并不相通。
“艺术工作者的就业市场很饱和,很多优秀的美院学生都面临失业。
我想知道他们的竞争力有多少。”
尽管已经努力组织语言,还是不经意露出了富家大少爷与生俱来的傲慢。
话一出口,他便就觉不妥,慌乱地辩解:“我没有别的意思,单纯是从现实角度替他们考虑。”
“哈哈,我知道。”
老先生和善地笑了声,“不要有太多负担,这儿的孩子都懂事。”
“好……”
许江同却觉得更尴尬了。
“可以继续从事特殊教育,一代代传承下去。”
季向笛把自己的教育理念解释给他听,“最重要的是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并不残缺,在自己喜爱的事中找到自信,远比将来随便找一份工作糊口有意义。”
或许这才是教育的意义,许江同一时失语。
“你是雕塑系老师吧,这儿有个很想学版画的孩子,你们可以先见一面。”
“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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