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去吃,再放凉了。”
裘榆换了鞋先去卧室放包,“电视不看就关了,吵人还费电。”
裘禧听见裘榆说话就回神了,猛地站起来,追过去跟着她哥屁股后面跑。
裘榆握着门把手转头看她:“往我这里凑什么。
玄关柜上。”
裘禧闭息看他,没有出声。
裘榆看不懂裘禧的眼神,但余光瞥到另一个房间,霎时全明白了。
主卧床上的棉被敞着,裘盛世背对他们侧躺在一角。
男人裹着臃肿的外套蜷在床的最里边,占据窄窄的一条,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他的头发剃光了,剩青白交杂的一颗。
裘榆看着那个连背影都很显老态和萧索的人,第一眼竟有些恍惚。
这和前些日子出轨家暴的是同一人吗,那些事有真实地发生过吗。
他摁开自己的门,不紧不慢地对裘禧说:“不用管,你该做什么做什么。”
又问,“妈呢?”
“妈妈去买菜了,一会儿要请小茶一家来吃晚饭。”
裘禧手掌挡嘴,还支支吾吾想继续跟他说点悄悄话,许益清回来了。
她手里提满菜,扬一扬,示意裘禧来接。
眼睛一直看着裘榆,要躲不躲的,倒像是不得不。
许益清勉强笑着:“考完了?”
裘榆面无表情地与许益清对视。
突然对之前裘禧的那个眼神有所体会。
此时看着许益清,他也明确不了自己究竟想表达哪一种情绪。
他搞不懂的,却寄希望于许益清,希望她懂,然后来告诉他,教他该如何面对。
裘榆垂眼,嘭一下关了门,隔绝视线。
过了一会儿,裘禧擅自开门进他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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