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好像是专门待那儿来等他捡的,不然怎么解释千万人都往这儿走就他一个看见了?
众:“嗯嗯嗯,请客。”
缘分深厚。
裘榆以为袁木在为耍赖做铺垫,谁知看他从另一个兜里卷出一张二元的纸币,扬着下巴拽拽地说用它请,以示庆祝。
后来裘榆对袁木的印象又多一个。
怎么说呢,脑子不好。
也有灵光的时候。
他竟然记得他的名字。
某天深夜裘榆又被许益清赶出家门,顺带撕碎的书和扯烂的书包一起从阳台上丢下去。
他在门外站了半晌,听见许益清熄灯睡觉了,才摸黑下楼捡书本。
然后许益清蓦地从阳台探出头来,不许他动,要求他跪在那张87分的试卷上。
厉声喊叫在寒冬肃清的夜里十分突兀,裘榆仰着脖子看向她神经质的眼睛,顺便看向她头顶吞没一切的黑洞洞的天际,觉得这一幕非常适合做动画片里主角的诡异梦境的构图。
“跪!”
许益清吼破了音,她不能容忍任何忤逆,迟疑也不行。
裘榆跪下后,听到附近一些门一些窗被推开。
他就不再看他的妈妈了,垂下头。
夜晚重归平静,有人轻轻下楼走了出来,脚步声在身后,裘榆没有回头。
那个人在他旁边蹲下,裘榆也没有抬眼。
“诶,裘榆。”
袁木穿的是成套的绒质睡衣,上身裹了一件羽绒服。
他蹲时双臂环抱膝盖,一会儿功夫鼻尖冻得通红,看起来比裘榆可怜。
也可能有他那双神似小狗的眼睛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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