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长:“传染性高吗?”
“这个怎么说呢,”
赵恪想了想,“它会趁虚而入,身强体健的近距离接触病人,完全无碍,受伤带病的就不行了,老人幼儿也不可以往病人跟前凑。”
周院长一一记下,然后问道:“等孙自强来了,赵同志要帮他做心理辅导吧?”
“嗯。”
赵恪点点头。
“那你的孩子……”
周院长试探道,“要不,我帮你找个医护人员,先帮忙照顾两天?”
赵恪摇了摇头:“那小子认生,不熟抱都不让抱一下。”
沉默片刻,赵恪问道:“您看过苏同志的病例,您觉得,依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照看孩子吗?”
周院长:“……”
赵恪:“不行吗?”
“不是,”
周院长一脸古怪道,“你让苏同志帮你照看孩子,一照看还要几天,你不怕人说闲话?”
赵恪莫名道:“说什么闲话?”
在部队又不是没请她帮忙照顾过。
周院长:“一个离婚的男人和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你说,能说什么闲话?”
赵恪一愣,认真想了下,“我出钱雇她呢?”
“人家缺钱吗?”
周院长道,“花城老一辈人谁不知道,刘英同志出嫁时,十里红妆。
再加上红军、建业兄弟的抚恤金,人家能看上你那三瓜两枣?”
赵恪头疼地转了两圈,脑海中搜遍了也找不到一个除苏袂以外,能帮他照顾孩子还能照顾得那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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