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落到自己手中,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不过女子说得很清楚,比起将鹦鹉交给上流人士争夺,她更想看见其他人,面对这样的魔物有何反应。
比如刁阿戥,等他尝到异能的甜头,还会保持初心吗?
女子非常好奇,同时也将鹦鹉留在了他身边。
无论他是否使用,又或者观望后再使用。
这样的东西被放在自己手里,即便是谎言,也会掀开人类心底的遮羞布。
没有人是不向往权力的,制裁作恶多端者,维护善良者安全且和平的生活。
就连他身边,也有几个讨厌的家伙时刻骚扰着自己。
刁阿戥举棋不定,纪律与善意尚存,他不得不和愤恨作斗争。
虽然他无钱也无势,更没有女子看得上他,但他秉持着为人最重要的品性,拒绝了魔物的诱惑。
以至于女子见他迟迟不愿沉陷,便收回了魔物使用权。
他甚至记得女子的脸色,如鲠在喉,看他会觉得他懦弱,不看他又撒不出心口那团火气。
可谓精彩绝伦,还让他凭空嘲笑了一阵,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没来由地心中一颤,刁阿戥望着船坞方向,面露凶煞。
从管事手头领取了今日份的工资,他拔腿就朝自家简陋的船坞跑去,他有种预感,会有人来抢走他好不容易寻到的鹦鹉。
然而紧赶慢赶,等刁阿戥回到船坞的时候,整个鸟笼都不见了踪影。
他捡起因混乱掉落在窗边的羽毛,看着木板上还没来得及干透的湿脚印,追出了船坞。
由脚印可以得知,贼人脚长七寸,偏瘦,踩出的水印聚集不分散,摆明是女人所穿的牛皮底绣花鞋造成。
那么他要找的,就是一个鞋被打湿的贵妇人。
沿着堤岸上的鞋印往小路找去,刁阿戥直觉这个女人不会走大路,因为她此刻的形象,不符合有钱人的姿态。
她会避开人群往小道逃跑,也有可能,她会坐上汽车逃离。
他将运气赌在独自逃跑上,碰巧的是,脑海里刚勾勒出贝绒的脸,他便于拐角瞟见了她的身影。
停下脚步,刁阿戥面带诧异地朝贝绒望去。
“怎么可能?她应该提着鸟笼啊?”
如他所说,贝绒此时正焦急地赶往船坞方向,而她手头空空,不像是把从他那里偷到的鹦鹉藏好的样子。
听到声音,贝绒也转过头来看向了他,“刁阿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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