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鸿坦然道:“想过。
小七不让喝。”
一口烈酒下肚,暖回来身子,周至善笑着摇了摇头。
在书房里将家国大事聊完一遍,他又披上斗篷,悄然到了贤王府的后门。
不巧,正撞见顾铎要出去。
周至善做惯了文书,做正事如行文措辞一样严谨,此行要掩人耳目,就连一丝一毫风声也不走漏,当即要避让;且考虑到顾铎的武艺高强,五感六识超乎常人,同时想出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
可顾铎完全没发现什么,行色匆匆地出门,好似顺便魂游天外。
周至善直觉不对,悄悄尾随其后。
只见这人出门后转了个弯,被接应登上了一架马车——上边是瑞王府的标记。
顾铎是去找吾业成。
刚刚回京城那会,他就去吃过闭门羹——吾业成非但不见,还在屋子里一口一个「叛徒」地大骂,令他滚蛋。
按顾铎的所见所闻来看,虞知鸿和瑞王,一个悍守边疆,一个杀人越货,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吾业成不肯听劝,他遂实实在在磕了几个头,麻溜利索地滚了。
立场不同是没办法的事,唯有一别两宽。
但是人非草木,顾铎至少在师父身边实实在在过了三年,并不能转头就忘。
接到邀约,他几乎产生了某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虽然吾业成的措辞并不客气:“过年回来,勿叫外人看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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