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村人好像家里缺米油吃不起饭要饭似的,久而久之的,村里人虽然在他家油坊打油,但却很少在别的事上与他家打交道。
张恒一看就知道这情况了,更应该提醒一下村里族里,不然季家出了事,村里也不太在意。
他溜达着就到了村口去了,那里果然有一堆老妇人小妇人在那纳鞋底,还有远远的老者在编箩筐,或是在捆柴的,张恒就跑过去了,说他是谁谁谁,他妹妹大妮在季家怎么怎么,然后他们也是亲,结果上了门没茶水没饭食,妹子接回家去了,结果来拉嫁妆了,季家闹开了,不说待客不说,还要吵架打架,没个开交……
村里族里一听都惊了,道:“季家要分家?!”
张恒道:“不是我们说要分家,是亲家母非说要分家,先把给老四的给了,怕他以后住城里,村里的就没了,要搁我说,这事闹的不像样,倒像是我张家挑唆了一般。
这不出事还好,要是真出了事,我们张家便是有十八张嘴也解释不明白啊,这不是冤吗?!
亲家母亲家公年纪也不小了,万一与三个儿子吵吵的时候,真有个什么,那可咋整,我张家不说,只说季老四,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这不是成了害爹娘的儿子了吗?!
我张家是真不在意那份家业,大牛住我家,我们张家自也有好处与他,只是搁不住亲家母一份偏疼之心……”
这锅反正是甩的干干净净,要分家是季家的事,可关他张家没什么事。
族里村里很多老人一听,就知道要出事,有很多人回家叫人商量去了。
也不怪乎村族里对于各家各户的分家要管,而是不管不行啊。
这个时代,不完全依赖法制,大多数人一辈子的纠纷都没上过衙门,多数都是村里族里解决了。
哪一次哪家要分家不是要打死人闹死人的?!
所以没有一家懈怠,为的就是防止这种万一出了人命,他们再来收拾烂瘫子,所以,能管的时候赶紧的管。
不然真的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就不好了。
张恒一看这慎重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上心了,这才溜达着回了来。
等村族里人上门的时候,听见的就是季二嫂在那骂呢,“在城里怂的跟瓜子一样,来了家里只对着我们抖威风,难道人家是贵家夫人,咱就是乡村野丫头,该被人欺的?!
她就在城里享福,我们就是野丫头该一辈子服侍老的小的伺候人的?!
一辈子讨不了好,得不着便宜便罢了,还要被人占便宜,这日子还怎么过?!
要分就全分,要不分,就全不分,凭啥,你季大牛能先分家?!
责任是甩出去了,好处是尽得了,哪有这样的好事?!
来人呐,快来人评评理呢,欺人家里没娘家人还是怎的?!
我娘家人虽不像是老四的亲家一样是城里人,可也是知数的,凭啥分家这样的事,他城里能掺合,我娘家人是死了还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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