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可没料到他这么着,身子一滚赶紧避让,人就到了身后小厮怀里。
宋澈放了杯子冷笑:“我还以为你不会躲呢。”
还有脸说别人,哼!
这杯茶都不热了,他尚且都吓得满地爬,人家无湘弄的可是滚水,徐镛能不躲?居然拿这点事来作文章,还要不要点脸? 程笙微顿了一下跳起来,也顾不上屁股上的伤了,指着自己鼻子道:“我跟她能一样嘛我!
我这是受了伤行动不利索,她又没受伤,凭什么像我一样扑!
再说她退避的姿势跟我退避的姿势能一样嘛!”
“不一样,”
宋澈就那么凉嗖嗖地望着他,“他是个小爷们儿,而你就是个老娘们儿。”
哼,敢说他的小吏。
程笙跪趴在榻上,要吐血了。
徐滢由小厮领着往程筠院子里去,岂料半道下朱栏拐角的一丛翠竹下就遇见了他。
原来程笙邀请宋澈虽没特地告诉程筠,但他们进府时又会没消息送到各院。
冀北侯不在府,程筠自然要出面招待了。
没料到徐滢也来了,陡然在拐角相遇,倒是怔了怔。
纵然多日不见,换了场合,她也一如既往地从容自若,走在这陌生侯府间犹如自家花园般闲庭信步,哪里有半点拘促。
他停步凝立片刻,扬唇上前:“正要去寻你们,你倒是自己来了。”
徐滢端端正正行了礼,说道:“在下是特意来找小侯爷的。”
程筠微顿,“有什么要事么?”
徐滢脸上就有了抱憾之色,拱手道:“前次应约与小侯爷初一去寺里听法会的事情,在下得跟小侯爷说声对不住。
舍妹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正在延医调理,小侯爷应知家父已故,我兄妹与寡母相依为命,这个时候,在下委实难有心情外出,还请小侯爷见谅。”
“身子不适?”
程筠目光微闪,定在她脸上看了会儿,说道:“是怎么了?”
本就是扯谎,又哪里说得出怎么来。
徐滢也没料到他竟会关心这个,支吾了下,便说道:“就是染了些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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