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江洛母亲。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季北秦索性不再藏着,敞开话头:”
祁总,洛洛不是外人。
这几年我跟他什么关系,你应该”
“季总!”
祁孜芸听不得他后面的话,脸上的妆都暗了几分:“我很感谢你这三年照顾他,但你也说了,他是自己走的,没有告诉你。
既然他这么决定,你就放过他吧。”
南城就那么大。
她并非猜不到江洛和季北秦的关系。
只是比起一段不那么称自己心意的,有些出格的恋爱,这几年她更在意的,显然是江洛的安全。
知道情况之后,季北秦确实让她如鲠在喉。
但可惜,这也是眼下最能护江洛周全的人。
只不过这一切都该有个时限。
而不是永远。
其实这段时间祁孜芸一直在忧心,要怎么不破坏自己和儿子的感情,还能让他和季北秦断了,心甘情愿的到自己身边来。
只不过她没想到,是江洛自己先松了这根难斩的绳,那她没有不顺水推舟的道理。
祁孜芸深吸一口气:“季总和虞家的婚礼,我会好好挑礼物的。”
咖啡的热气已经变冷。
季北秦了然,不再强逼。
只是出于镇定,半调侃了一句:“祁总好像很盼着我跟虞家联姻,怎么,你有好处?”
“说笑了。”
祁孜芸随意的端茶:“我是长辈嘛,只会说这些。”
从咖啡厅出来,季北秦坐回车里,表情已经不复来时的冷静。
他叮嘱骆曲跟着祁孜芸,又在祁孜芸曼城的洋房门口等了三天。
但对方没说谎,这里确实没有江洛的身影。”
季总,接下来去哪?”
到英国的第四天,骆曲没了目的地,有些懵。
季北秦靠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下巴上一点淡淡的青渣,睡衣皱着边,脸色却像是一夜没睡。
这是在国外,他不可能像在国内一样,对江洛全方位的派人,放定位。
也不可能用一个名字和季家的权利,就把这个人的轨迹全部握在手里。
祁孜芸其实是他最后的希望。
走到这一步,季北秦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还能再找到江洛。
沙发上的人一直没说话,骆曲站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程,忍不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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