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窜稀!
!
!
“嗷!
!
!
厕所!
!
!”
路予乐捂着肚子,悲嚎一声,冲进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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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手段就那几种,更何况叶漠仁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都足够警惕。
他看见了路予乐在做什么,选择不做声的忽视,在趁人转身倒酒时,换掉了酒杯。
礼尚往来的,叶漠仁也用同样的方式,给路予乐下了点料——泻药。
他盯着路予乐干尽了整杯酒,心想:
没过一会,药效就该发作了。
药效确实发作了。
这人在厕所里嚎着肚子疼。
叶漠仁神色冷漠的从床上直起身,把身上散开的衬衫领子一丝不苟的扣好,下床朝门口走,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他已经想好下一次该怎么让陆予乐消失得更利索一些。
修长的五指放在门把手上。
正准备扭动,叶漠仁眼前空间突然扭曲,没过两秒,高大的人竟然就直挺挺的倒在了房门边。
那杯本该被有心人递给别人的酒,无意拿到了叶漠仁手里。
因果循环。
谁也没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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