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斌摸摸脸,“……那么久的事了,具体细节我哪里还记得。
这么说,白楚当时就看破了?那、那你有没有把钱还给她?”
覃颜,“彼此既然成了朋友,哪里还会谈钱的事。
爸,事情已经过去了。
别想那么多。”
覃斌,“也是,那点钱对白楚来说,就跟我们的一角硬币差不多,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说着站了起来,“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我是趁你妈睡着来的,我先回去了。”
走到门口,覃斌又转过身来,“白楚妈妈那件事,是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大人物的仇家也都是大人物,你和白楚走这么近,爸爸担心……”
覃颜,“是不是年纪大了都喜欢想些有的没的。
年轻时也没见你这样啊。
行了,快回去睡吧。”
覃斌,“我的意思,你要懂变通,别一根筋,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但大树倒了砸到你也厉害……”
“爸”
,覃颜打断覃斌,“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凡事自有分寸,您老就不要操这么多心了。”
覃斌离开的时候,覃颜分明看到了父亲眼中的忧虑。
别看覃颜在覃斌面前轻描淡写的,其实和父亲的这场谈话,让她的心情沉重了不少。
刚才站在窗前想了很多,但没有把父母的立场考虑进去。
覃颜想,必要的时候,得和覃斌。
覃斌的触觉是非常灵的,能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太久。
张慧芳就不一样,受传统思维的阻碍,她的思想特别单纯。
父女两个联合起来,足以保护张慧芳在她那方纯净的天地里不受伤害。
……漏洞肯定不只一个两个,需要静下心来慢慢发现。
——是覃颜清醒前的最后一缕意识。
覃颜头一沾到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无论身心还是大脑,都疲倦到极点。
白坤也笑了,“看着覃小姐的笑颜,我感觉病好了一半。”
覃颜垂下眼帘,避开白坤含笑的视线,再抬眸时,脸上已全然不见了笑意,她继续提问,“郑秘书在黄先生的人生里是怎样的地位?”
白坤,“郑玉于我而言就是一个陷井。
受精力所限,我现在无暇追究幕后策划者。”
覃颜,“陷井?怎么说?”
白坤,“她成功离间了我和白月明,所生两子,经过鉴定,都不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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