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沈秋池来也说了很多。
据沈秋池了解到的消息,确实有人在查阿言的过往,而且福利院那边也确实有人去查过。
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顺手拉了把椅子,像是泄气了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是我把阿言给害了。”
这是母亲的开场白。
“其实,我也很想弄清楚,当年绑架那个孩子到底为什么。”
母亲并太想回忆那些事,而且那一场回忆,又一次说明了,她遇人不淑。
“我知道,自己没什么看男人的眼光。
当初嫁给你父亲是家里的意思,没过什么好日子,倒是挨了不少打。
跟你爸离婚之后,想着哪怕是找个老一点的,穷一点的,只要能对我好,一起好好过日子,那也行。
但我没想到会遇上那么个男人,把我害惨了。”
母亲说着抹了把眼泪,沈行有点看不下去,在身上找了找,也没找到半包纸巾来,只得别过头去,不看她。
“有一天,他打电话叫我过去,说有点事让我帮忙。
我收了工,就赶紧往陈家桥那边的出租屋去,去了才知道,他弄了个小男孩回来。
他说,这孩子要在这里待上几天,然后有人来领,让我给照看一下。
我当时想,他莫不是人贩子,心里其实挺没底。
但他说,那是他接的一活儿,也就把孩子留几天,等拿到了钱,那边领了人,这事也就完了,他不卖孩子……”
母亲给沈行讲述十四年前的绑架案,其实与黄皮吹牛的内容有点八竿子打不着。
黄皮吹嘘的是一个江湖人物与刑警队长的斗狠斗勇,而母亲讲述的却是另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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