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靠他才行么。”
罗骄阳又兴奋又郁闷。
樊耀认真地点头:“每年六城大会都要比二十多项,元力控制、斗术、造神器、驯养从兽等等皆有,类目虽然繁多,但核心都是比元力强弱。
论元力强弱,六城能赢我等的比比皆是,但能出纪伯宰其右的,屈指可数。”
罗骄阳别开头:“但我觉得他心里没有慕星城,他只是拿比试当搏利的工具。”
每个斗者都是被自己的城池养育出来的,对自己的城池也都怀有热爱,所以才会拼了自己的命也想去搏一个上位。
但纪伯宰不是,他只是被人从奴隶场挖掘出来的、拿高官厚禄养着的打手。
变数太大,他深觉不安。
也不止他,主位上坐着的大司何尝不是这个想法,所以今日迎客宴,大司特意让纪伯宰坐了自己的右手边。
“怎么没瞧见先前你身边那个姑娘了?”
大司和蔼发问。
纪伯宰拱手垂眸:“臣甚是宠爱明意,但今日这日子,臣恐无暇顾及她,便让她坐了下席。”
大司微怔,眼里随即流露出欣赏:“好,你是个明事理的。”
先前司徒岭说他中了情蛊,他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有法子拿捏他了,担心的是中情蛊会影响他做正事。
结果今日一看,挺好,都不耽误。
该儿女情长的时候儿女情长,该顾大局的时候顾着大局。
原本司徒岭还说要查一些他的底细,但这么久过去了也没什么实证,他也就不想深究了,毕竟当下能倚仗的也只有他一个。
“逐月城使者到——新草城使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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