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
儿臣只想把守城军带好,辅佐父皇和皇兄。”
若真如此,倒好了。
离皇心想,这纪王越低调,便越让他觉着有争储之意。
无妨,既然自己已有废除嫡长子之意,不如多观察观察三子吧。
他抬抬手说:“先下去吧。”
“儿臣告退。”
恭敬地退出门去,待离皇看不到自己后,纪王才长长舒了口气。
不愧是离皇,方才在里面纪王被其父盯着喘不过气来。
装低调,装无欲,原来也这么难啊。
幸亏来之前,太阴一一嘱咐,帮他想好答案,他才能答得滴水不漏。
越不争,就越能争来。
这是太阴的原话。
但太阴为何一定要纪王争得储君之位呢?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太阴看着热闹的吴月楼如此想。
这吴月楼仍似从前,夜夜笙歌,天天妙舞,日进斗金,仍是绍都最大的温柔乡、销金窝。
但只有她和少许几位娘子知道,绍都的吴月楼已大不如前了。
“莫如!”
一个眼角已生细纹的娘子质问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吴月楼供你吃穿,教你习舞。
你却出卖我们!”
莫如冷笑,说道:“那又如何?吴月楼不也从我身上赚了大把的钱吗?”
“你!”
那娘子气极,挥起鞭子朝莫如身上狠狠抽了两下,“若不是吴月楼,你能活得如此风光?早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