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花店老板又来找他喝酒,“阿桥,我说你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行吧。
这镇上好看的姑娘那么多,就没有一个能够入得了你的眼?”
苏禹桥拨弄着花瓶里的花,淡淡一笑,“一个人也挺好的,而且平时和你们几个朋友一起喝喝酒,也不错。”
花店老板哼了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房间里面可是有个姑娘的合照。
长得怪好看的,也难怪你看不上镇上的姑娘。”
“她不是。”
苏禹桥轻声解释,眼神恍惚了一下,才低声道,“她是我的亲人。”
“啊……抱歉。”
花店老板赶紧道歉,“来,喝酒喝酒。”
“你啊,就是无欲无求,我媳妇说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开旅馆,适合去寺庙里面清修。”
花店老板找了两个杯子,拿着自家酿的酒,倒了两杯,“不过说真的,我青涩时光闻意敢对沈温庭做过最过分的事情,大概就是前几天心情不好,硬拉着沈温庭喝酒。
她从小开始就沾着啤酒兑水喝,练了那么多年,早就把啤酒当水喝了。
只是沈温庭作为一代好青年,滴酒不沾。
年纪尚轻,喝了一些便上头了。
盘腿在沙发里面看电视,闻远便端着水杯阴阳怪气地走了过来,“有些人可真是一个祸害。
自己学坏了非得拉着人一起,可怜的沈少爷还被罚了不能吃饭。”
他们虽然和沈温庭年岁差不多,但是沈温庭性子一直薄淡。
再加上沈家和他们不一样,闻远那时候还是尊称一声沈少爷的。
闻意立马在沙发上面站起来,一脸不爽地看着比她矮的闻远,“闻远你再说一次!
谁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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