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把他带进军营,那样……”
他可能还活着。
“他只是一个哑巴而已。”
看着用最好的药也止不住的伤口,上官爵收起玩闹之心冷言道。
“呵呵……是啊……他只是……一个哑巴……”
谭暮雨失笑了起来,“是我连累了他,我连累了太多人……还有……身在冷宫的母妃……”
谭暮雨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小时的幸福,冷宫的母妃,八岁就被当做礼物送给邻国的妹妹,自己的恨意,成为军奴时的绝望,还有在他最狼狈,最低贱时还愿帮他的哑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讲这些,不知是不是因为快要死了的缘故,所以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终于可以从尔虞我诈的权利漩涡里解脱出来。
血流不止,谭暮雨的说话声越来越小,眼神开始涣散,瞳孔也放大起来。
“别睡,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见谭暮雨慢慢闭上眼睛,上官爵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听着,如果你死了你在冷宫的母妃也绝对活不成,那你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和在明浩军营的忍辱负重不就全白费了。”
说罢,又是连着几个耳光。
“活着才有希望。”
手上不停,试着所有能止血的方法,他有些后悔先前陪着这人耽误时间。
“希……望……”
“对,想想你母妃!”
上官爵的手掌贴在谭暮雨胸口,把真气源源不断的输过去。
“母妃……”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哑巴在哪嘛,活下来我就告诉你。”
拍着谭暮雨的脸防止他闭上眼睛睡过去,上官爵觉得他不能让个人就这么死掉,反正不能死在自己面前。
自己身上还有一颗药,一颗马上就能救这人的药,可上官爵在犹豫。
那药不但可以令伤口迅速愈合消失,也能令人在一觉醒来后恢复部分体力,却也同时具有不解就会死的春药。
就好像几年前狩猎时被人暗算的洛肖在服药后就需要与楚念泽‘交合’,不然死得将更惨。
所以如果为了救谭暮雨的命而让他服药,那上官爵就必须好人做到底。
虽然上官爵向来不在意与何人发生肉体关系,但那仅限于成亲之前。
换做以前,他绝对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可今时不同往日,出轨的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出来。
做,他会觉得对不起家里等他的两人,哪怕是因为救人。
不做,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人死掉。
可这毕竟是一条人命,况且那人也待‘自己’不错,于是向来果断的上官爵矛盾起来。
这药会让服用者的后庭变得敏感麻痒不止感到空虚,也许只要找个东西代替……看着气息又开始变弱的谭暮雨,上官爵从怀里拿出药丸,瞧着视线于自己已经相较不上的人,上官爵决定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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