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
但是我却不敢再横冲直撞地去问了。
我已经失败过了两次了。
晚上八点多,付工在外业办公室骂赵波的声音穿过来。
尧珍珍好奇地站起来,借着接水的时间悄悄地听。
“赵大哥又被骂了。”
“他哪天不被骂?”
我司空见惯地说。
“哈哈……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尧珍珍笑得前仰后合。
晚上下班之前,我心情郁闷地去调侃赵波,来排解心情。
我看到赵波电脑上的表格,问道:“你们怎么又在做乱占耕地的事,这活不是干完了吗?”
周波苦着脸说:“上一批的做完了,现在又下发了一批。”
我同情地说:“那你们又要忙了?”
“是呀,现在已经开始忙了。”
坐在自己工位背对着我们的李习热情地说。
我小声地问:“下午下班前付工为什么骂你?我们在大厅那边都能听到。”
“还不是这事。
嫌我弄的慢了。”
赵波委屈地说。
我抱怨道:“他们的领导方式有问题。
一直想着高压压制。
管理方式一点都不柔和,一点都不人性化。
大家都好好地干活。
活干不完就是干不完,他就是拿着一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那你干不完还是干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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