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为了幸福而生平第一次作出反抗,公然与当时盛宠得连母后都要俯首看她脸色的俞贵妃对抗。
婚后又放下公主的架子,一心只想学普通人家的媳妇一样,对郑成志的父母侍奉有度,对郑成志言行必从。
结果呢?却只是感动了自己恶心了别人而已。
从头到尾,郑成志都把她视作一尊冒犯不得的“瘟神”
对待,自以为已经侍奉得很好的婆婆,却不想是打从心眼里地对她避之不及,有口难言。
若不是那次郑成志难得抛开了“臣子”
的恭敬面孔,头一次斥责她替他母亲讨公道,她都不知,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对郑家是那样糟糕和噩梦的一个存在。
后来和离的时候,他就让他母亲急急到与他们世家结交甚好的祝家将祝六姑娘与成世子的婚事截拦下来,现在想来,似乎郑成志在婚前就已经有些关于与祝六姑娘的传闻了,想来是二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当初自己硬插一脚进来,难怪自己一直都得不到人心。
郑成志定在那里,唇角犹豫了一下始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
永基笑完,觉得心里陡然空了一块,无法弥补以致整个人会因为缺失的这块而分崩瓦解掉。
她昂起了头颅,拂开衣摆踱出了车辇,迎风朝着那座金碧堂皇的宫殿方向张望。
随后,她从袖子里缓缓取出了一条白绫,绕缠在了脖子上。
郑成志一见,随即慌了,连忙命人上前夺下公主脖上的白绫,而公主虽然看起来神色晦暗,求死之意决绝,却并没有伸手争夺那白绫之意。
白绫被取下之后,她再度面露嘲色,露出不屑的轻笑,仿佛那白绫纵然能被取下,她的死却是依然能掌控却是唯一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东西。
这么一想,郑成志不由地心神就慌了,急急脱口而出道:“殿下!
请相信微臣!
此次皇上召您回来绝无杀意,其实···”
“其实真正要让您回来的不是皇上,而是镇北将军瀚王爷!”
听到这话的时候,永基的眼眸稍稍睁大了一下,颇是诧异。
此话一抖落,郑成志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叹息着说了下去:“骁勇狼将军风曳林,想必殿下旧时听说过吧,他就是如今的镇北将军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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