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说:“要。”
秦哑然,看向他,问:“你是个记者吗?”
苏鹤亭说:“不是。”
秦道:“那为什么?你上去了,就难再回头。”
苏鹤亭竖起指尖的卡,语气淡然,说:“我借了你们的卡,总要表示下感谢。”
这理由太随便了,好像敷衍,可苏鹤亭是认真的。
秦看他要走,连忙说:“你……你真的要去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鹤亭道:“一个路人嘛。”
他走到门边,把帘子掀起一半。
秦眼看苏鹤亭要出去,忽然说:“银虎斑做过神经手术,速度很快,但他有药瘾,每隔三个小时要给自己注射一次动力剂,注射针管和药剂都藏在他的枪套里。
最近的注射时间是10点30,过了这个点,他就会发狂,行为难以自控。
你……好好把握。”
苏鹤亭回头,猫耳翘起一只。
他用卡尖轻轻搔了下额角,表情有些别扭,但还是说:“谢谢你的裙子。”
秦微微愣神,不料他会谢谢这个。
苏鹤亭说:“拜拜。”
他掀帘出来,穿过层层帘布向外走。
四下的呓语构成迷幻的梦境,没有一句呻吟是为快乐而发出的,每层帘布的背后都有一只“猫”
,他们和他一样,又和他不一样。
机器人还在进行着它的检查,它刚走到一个房间前,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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