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手臂,受伤处都缠了绷带。
他昏昏沉沉,在梦里也不安宁,黎七羽充满怨愤的眼神控诉他!
浑身冒出冷汗,惊醒。
雷克让仆人准备了吃的,少爷好像中邪了一样,不说话也不动,呆滞了两个多小时!
黑长的睫毛张着,双瞳一片荒芜的黑洞。
黎七羽从楼上下来。
她穿着纸剪的长裙,白纸折叠成蛋挞一般的千层裙,不规则裙摆垂落,胸口是大蝴蝶结,一条紫色的纸腰带,乍一看像走红地毯的大腕明星,出自大设计之手的高定礼服!
只是她没有穿鞋,躶得白足走下来,傲然地无视每一个惊艳盯着她的佣人。
雷克在少爷面前挥着手,正怀疑少爷是不是瞎了?
突然,那空洞的黑眸动了一下,直勾勾盯着少奶奶。
雷克雷了,原来少爷的病只要一味药——黎七羽。
黎七羽连眼角余光也没给他,径直走向玄关。
薄夜渊突然从沙发上戾气而起,豹一般跃到她面前,嗓音极近沙哑:“去哪!
?”
一大块冰挡在黎七羽面前,男性的手掌死死攥着她的手腕!
“滚!”
“薄太太,你身上穿的纸,也是我薄夜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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