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疏行低笑道：“仙女落泪，挺好。”
梁今若哼哼两声。
说再多好话，说破天也没用，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肯定一哭说不定自己更惨。
她预想得丝毫不差。
只是对自己的处境估错了。
夜深至半时，梁今若眼角沁出一点水珠，如同眼泪，挂在上面欲落不落。
周疏行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微红的眼尾。
指腹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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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梁今若醒得很早。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后来丝带是被解开了，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掀开眼帘，衣帽间里走出一个颀长的身形。
梁今若突然问：“我们离婚了，你会把股份收回去吗？会不会让我倾家荡产？”
不远处的男人停下脚步，回望。
梁今若又问：“会把我送去挖矿吗？”
“……”
周疏行走过来，站在床边，垂目看着她露在外面的漂亮脑袋，音色低沉：“周家不会落魄到送你去挖矿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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