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不信!
江沪市的上市企业多如牛毛,远南集团却能长久地稳居龙头,你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
徐凯咽下一大口酒:“楚淮南手里握着大量的不可再生资源和各种领域的独角兽公司股权,像人家这样的才是真正的资本家,站在资产阶级金字塔顶端的那种!
就咱俩这种靠着家里出于遗产税的考量,名下资产才够九位数的,摆在楚淮南跟前,那也就是刚脱贫的水准。
谁不喜欢长相好看的啊!
咱平时摆摆阔,砸点儿钱,找几个放得下身段的小明星来玩玩,图个乐子,也差不多了。
现在你哥还在医院躺着呢,你别好日子不过,出去乱招惹!
兄弟这都是肺腑之言哪!
以后见着楚淮南,你宁愿贴着墙根避开走,也别跟人当面撞,听见没?”
徐凯越说越夸张,越说越亢奋。
宋辞却仍心不在焉地晃着酒杯里的红葡萄酒,像是在听一段烂梗的相声。
徐凯见他依旧是一幅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觉得很有必要找一些,曾经肖想楚淮南,而后从圈子里彻底消失的极端案例,来帮助宋辞远离作死,珍爱生命。
但转念一想,也就想开了:“算了算了,不信拉倒!
反正也没机会见面。
你偷偷把他当做意淫对象,兄弟替你保密。”
他拍拍宋辞的肩膀,缝似小眼睛浮夸地一眨:“够仗义吧。”
“我前天刚见过他。”
“啊?!”
徐凯惊愕了,他知道宋辞的脸一向很招桃花,但如果真的对楚淮南出手,那招来的就很有可能是血光之灾了:“你见过他?怎么见的?没惹什么事儿吧?”
宋辞心想:连累他一起进了趟派出所,这算惹事吗?“到底怎么见的?哪儿见的啊!
我靠!
这么大一新闻!
你居然现在才跟我说!
辞哥你不上道啊!”
“我和你说过啊,国内中转航程遇上群二百五,害我进了趟派出所。
那个跟我一起去警局做笔录的就是他。”
“我去!
!
!
就那天飞机上坐你邻座的那个?”
徐凯发出一声夸张的感慨,又嚷嚷道:“他的湾流、庞巴迪、塞斯纳比你哥的车还多!
你能在民航上遇见他?你家祖坟冒青烟啦?哎,你说他怎么会去坐民航的?这算什么?体察民情吗?”
“我怎么知道?”
喝了酒的人情绪起伏大,胆子也比平时大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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