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啊,教训也还轮不着你,别给打坏了。”
江鲤一把提起苏永焱,糟心地想着怎么把人往章老大爷面前送,就这种半亲不亲的内贼,真的让人不好说,苏大夫和苏夫人的脸怕是都没处搁了。
而且损了那么个花瓶,这事哪怕想瞒也是瞒不过的,更何况确实没理由姑息,苏永焱是欠收拾。
眼见往正堂走的短短几步路,宋端就干完了一坛六位数的酒,而且还真的要抬手拍开老大爷和苏大夫夫妇怎么说的,反正苏永焱暂时被扣在了里面儿,外面热热闹闹的一切继续。
大家好不容易百忙中聚一次,不好为这点事儿扫了兴。
宋端也不知道今天是来干嘛的,红白不挑,自己又抱了瓶红酒,半躺到桂花树上喝去了。
树下安置着嗨歌的音响,大家都嫌刺耳,离得远远的,只她一个人,却选了个吵吵闹闹的地方。
江鲤从门里出来,远远看了一眼,也懒得说什么,只是对余棠说:“接下来还有打擂台的切磋环节,奖品由章老大爷提供,是一把没开刃的花钢剑,你来吗?”
余棠有些诧异,虽说是切磋,可百家有专精,用的兵器也不尽相同,一些违法的东西现在没法儿用棍棒树枝代替,这怎么切磋。
而且有些年纪小的,心性还没经过沉敛,一个不小心没收住怎么办,伤了胳膊腿儿倒是小事,由此产生的误工费就不好说了。
大家现在都是都市社会的旋转陀螺,停不起。
江鲤:“不真打,就拉个水友赛那种。”
余棠点点头,本来想说不了,但脑中忽然想起了博物馆里那把段家已经上交国家的“祖传剑”
,转而看了眼旁边剥枇杷的段汀栖后,问江鲤:“你会让着我吗?”
江鲤:“不会的,我会暂停发小关系。”
余棠喝了口茶:“那不约了,免得又说我欺负你。”
赠剑这种事应该更庄重一些,她可以以后来章老大爷这儿,亲手打一把。
江鲤顿时笑着呸了余棠一声,又挤进一帮男男女女的单身舞池了。
她平时骚习惯了,在人群中也混得如鱼得水,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在玩儿什么,还搞得两个人模狗样的男青年为她打了起来,吵成一团:“明明是我赢了,谁怕谁?要不要一招定胜负啊?!”
“来就来?”
“来就来!”
“哎,哎?……你们干嘛呢?”
本来还在一边儿犯二的江鲤走上前,二话不说地架开两人,生气道:“建议不要过分解读,姐不找小白脸儿,就是想找个人纯洁的练腰!”
段汀栖顿时瞧了余棠一眼,意思是“感情你那句‘建议不要过分解读’是跟这儿学的”
。
余棠总感觉要不是今晚喝得茶太浓,就是空气中飘了太多酒香,老被段汀栖看得不自在,刚想说句“我不是我没有”
,脸色如常的章老大爷从门内走了出来,听了一耳朵江鲤的话后,转头叱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老让你好好找一个就是不找!
快三十的人了!
!”
“六十也不能阻止我想要单身的想法!”
江鲤翻倍,还双手堵住了耳朵,“臭老头,你烦死了,什么胡来?胡搞?我是单身主义!
你一把岁数,说话要点儿脸好不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