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宴话还没说完,江良安突然上前来抱住了他。
“宴哥,我怎么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江良安红着眼眶埋在文晏的肩窝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值得啊,怎么不值得,这下我一无所有,只有你了,别再想着,那一天自己独自离开。”
文宴拍了拍他的脊背,如释重负地说。
……
骆靖宇回到家里,没有见到文筝,反而是自己母亲在和月嫂哄着哭闹不止的思年。
两个人见到骆靖宇先是一惊,骆母才一拍大腿,“瞧我这记性,人老了,总记不住事,忘了靖宇今天回来。”
骆靖宇抱过哭闹的思年,边哄边问:“妈,小筝呢?”
骆母沉默了一会儿,面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又心疼,又挣扎。
思年到了骆靖宇的怀里终于止住了哭腔,瘪着粉粉的小嘴巴用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盯着骆靖宇看。
骆靖宇看了一眼女儿,心里更加防暴烦躁不安,他沉下了脸,“妈,出什么事了?您快说啊,要急死我是吧。”
骆母抹了抹眼泪,脸上全是心疼,她拉住自己儿子的胳膊,急忙道:“靖宇,你听妈说,小筝生病了,但是现在已经治好了……”
骆母偷偷瞧了一眼骆靖宇难看的脸色,小声说,“你别担心,手术昨天已经做完成功了,人现在还没有醒,但是医生说了,病是治好了的。
小筝做手术前嘱咐我们不要告诉你,就说他去出差了,可是,妈想,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该……”
骆母胡言乱语地解释着,骆靖宇却一直没有说话。
等到骆母讪讪地松开了他的胳膊后,骆靖宇才问:“什么病?”
“当初的受孕手术不完善导致的后遗症……”
骆母觉得难堪而又自责,如果当初文筝做手术时他们都能陪在身边,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些罪了?
骆靖宇默不作声地把孩子哄睡着之后,出来立马就穿上外套:“妈,您和阿姨在家照顾思年,我这去医院。”
“等等靖宇,把我给小筝熬的汤带上,医生说今晚就醒了,小筝这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骆母从厨房里拿出了保温盒交给了骆靖宇。
……
文筝醒过来时,骆靖宇正在用温水给他擦手,因为疼痛,对方掌心里都全是冷汗。
文筝视线模糊地望着骆靖宇,他没有戴眼镜,又才刚醒,所以只模模糊糊地看清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文筝轻轻一笑,然后有些埋怨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妈真是……不是说好了……不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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