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顺着眼睫滴落下来,文宴抬手抹去了满脸的茶水,平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不会向您说些小人谗言了,爸,喜好在背地里告状的,不会有什么好人品。”
泼水的好似不是自己,文大公子悠闲地翘起了腿,斜睨着文宴,“阿宴,聪明人和笨蛋之间的界线往往只有一句话或者一个选择,你爸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怎么,要你老子亲自帮你送走那个疯子吗?”
“爸,为人处世,都需讲一个情义,江良安即使疯了,他也是因为儿子疯的,放任他不管,日后说出去,谁都会戳着我的脊梁骨骂。
江家辉煌时,您让我多多照应他与他来往,江家落寞了,江良安给我生下一个女儿病故又生了病您要我赶他走…”
“啪!”
文大公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就给了文宴一巴掌,十足十的力道饶是文宴都大脑轰鸣了片刻。
“我教你这么多年是让你来指着你爹的鼻子骂不是吗?该取舍时就取舍,该迎合时就迎合,否则,你文宴哪来的今天的地位?”
文大公子冷哼了一声,“文宴,不要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地飞了,没了文家,你算什么,拿什么来养那个疯子?”
“我自然是有自己的拿捏的,父亲,您的养育之恩,文宴不敢忘。
这么些年我一直兢兢业业地为文家,不过是期望能得到您的认可。
我和您都一样,认准的事,我想谁都不能改变。”
文宴说完还笑了笑,“我是一个成年人,不是您摆在手里的玩偶。”
文大公子气笑了,笑过之后他也冷静下来。
事实上也如此,三十多岁的文宴,又怎么可能任他拿捏呢。
说把人赶出去这种傻事,他可不会做出来。
文大公子沉默了一会,“和江良安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一年内把他的疯病治好。”
文宴没有说话。
“阿宴,要懂得退步。”
…
一个大男人挺着肚子本身对于本人来说是件有些难受的事,再加上如果有个人直勾勾地盯着你的肚子看的话,汗毛都能看竖起来。
文筝就是被江良安看出了这样的感受。
文宴匆匆把江良安送来,就急急忙忙地离开,江良安很安静,紧紧地挨着文筝一直盯着肚子看。
文筝起初看书也不在意,时间久了就全身哪哪都不自在。
等骆靖宇同导演谈完《罪墟》的事回来时,就看见江良安趴在文筝的肚子上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场景。
骆靖宇径直走过来拉开了江良安,江良安不解地望着他,又看了看骆靖宇身后的文筝,似乎明白了什么,就乖乖地坐着不说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