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得有多脑残啊。
元州遇简直是醍醐灌顶,当初高考对答案的时候都没有这种从脑袋尖往里灌风的感觉。
眼看陆净植手里拿着杯热牛奶从厨房出来,元州遇瞪着眼睛怒道:“你昨天就是从这里上楼的吧?好啊,陆净植,没看出来,你这么小小年纪,还长得人模狗样的,却原来是个变态!
竟然把楼上楼梯口的门从你这边锁上,那你不是想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想什么时候进去就什么时候进去吗?”
控诉到这里,元州遇突然更加惊恐,记得之前觉得就她自己一个人住,晚上睡觉的时候基本不关卧室门,洗澡的时候也不锁浴室的门来着,想到这里,顿时双手交叉护在身前:“你这个大变态!”
陆净植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端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回了一句:“也没看头,谁会看,你瞎操什么心。”
“什么?没看头?”
元州遇简直难以置信,“你知不知道,以前追我的人手拉手都快绕承大一周了!”
“承大?”
陆净植终于抬了眼皮。
元州遇顿时暗呼糟糕,她一不小心举错例子了,赶忙补救:“你抓错重点了好不好!
而且,就算你没看我,谁知道你偷没偷看过以前的住户。”
她从头到尾回忆了一下,从搬过来到现在,确实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也从来没有被偷窥的感觉,还算正常。
“我说过不租给女的,之前那里的住户都是男的。”
陆净植真是懒得提醒她。
“男的?!”
又是一声惊呼。
陆净植觉得,她应该可以就此停下来了,但是元州遇显然不是他能猜透的脑残。
“男的偷看男的不是更变态吗!”
元州遇双手抱头,觉得自己三观蹦碎,快要崩溃了。
陆净植也觉得与元州遇交流快让他崩溃了,这个女人的脑袋里难道除了变态的想法之外什么都没装吗?“如果你不想感谢我辛苦走到二楼,从你猪窝一样的房间穿过,把比猪还重的你千辛万苦送到医院抢救的话,就赶紧从我家出去。”
“切,又提这个。”
元州遇确实得感谢人家,但又不想矮了气势去,话说的理直气壮:“看在你救人的面子上,我就不告诉别人你是变态的事情了,就当扯平了。
不过你这楼梯门得改一改,要么砌墙封死,要么锁头从我那边锁上。”
陆净植第九课“因为,这里死过人。”
“我不开灯,是想让他能够在黑暗里,回来看看我。”
陆净植说完这些,把钥匙塞进了元州遇手里,元州遇攥着那块有些凉的金属愣神半晌,飞一般逃回了二楼。
整个人缩在夏凉被里,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她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然后双肩一垮,又扑通一声躺了回去。
元州遇最开始是被那一句“死过人”
吓到了,后来缩在被子里胡思乱想好久,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找到了陆净植这个奇葩身上的一道缝隙,然后又误打误撞地透过这道缝隙,窥见了他心里一丢丢的孤独。
陆净植之前上课一直睡觉,会不会也是为了想让那个人托梦给他,好让他再看看那个人?死的人究竟是谁?他的爸爸妈妈?所以陆净植一个高三准考生才自己一个人住?还得靠租这间房子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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