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手机呢……”
摸了下校服空兜,盛夜行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怎么了?”
“人,”
路见星说,“门外。”
盛夜行点点头,“没事,可能夜跑的学生。”
不过现在放学时间,谁没事儿来操场?保安检查一般不会往不值钱的库房走,况且也还没有彻底天黑。
路见星看了眼紧闭的库房大门,“锁,看看。”
盛夜行闻言,伸腿去踢门,发现门锁果然震了一下,再去推门,已经弄不开了。
“钥匙。”
路见星把库房钥匙递过去。
摆弄了几下,盛夜行皱眉:“不行,这是从外边儿被锁上了……”
八点,天彻底黑了。
善意
天黑了,库房里灯光微弱,路见星感到昏昏欲睡。
盛夜行靠在门上,看早已清点完毕的训练器材,犯了难。
平时这个点,校园放课后巡视的保安虽然不怎么来库房,但看机遇还会来转转,今天怎么没动静?
锁门的又是谁呢。
谁那么缺德。
库房里四壁是水泥糊的,窗户是紧闭的玻璃板,通风口在墙上开得大,但有栏杆。
库房在操场刚好面对马路的位置,多余的光亮皆从路上车灯而来,比屋内的还亮。
路见星站到窗户那儿去往外看,也不讲话,嘴里念念有词。
夜里风来,封闭空间里的空气稍微好些。
“宝贝,”
盛夜行抹了把耳后的汗,“要不然我们把门砸开?”
“白色,”
路见星说,“银色、香槟色……”
扔下抹布,盛夜行大步走过去,好奇道:“你在干什么?猜汽车的颜色?”
路见星没搭理他,说下一辆车的颜色:“白色。”
盛夜行接嘴:“黑色!”
“灰色。”
“红的!”
话音刚落,盛夜行看飞驰而过的车辆,又说:“我靠,还真是灰的。”
两个人在库房里猜了会儿车,路见星实在无聊了,挨着盛夜行又站了几分钟,终于没忍住仰起脸蛋凑过去,声音哑哑的:“亲。”
盛夜行瞬间像得了特赦令,撩衣摆就把校服脱下来,找了个桌子踩上去,再把校服甩起来蒙到监控摄像头上。
动作行云流水,一点儿不磨叽。
“……”
路见星被惊得打量他几秒。
“我这一进屋就看好监控在哪儿了,可惜找到没死角,”
盛夜行扯扯里面背心的领口,挑眉,“不然早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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