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是他的先生,收了顾景云做关门弟子,即便是引起旁人的注目,有他这一层身份在倒是不会让人多想。
若是请别的大儒,难免引人注目。
顾淮之低声道:“师长并非固执己见之人。”
摄政王权势在握,翻云覆雨,顾淮之认他做义父,顾淮之的前程,他早已安排妥当。
可顾淮之却参加科举,摄政王虽然不能理解,却隐约知道他为何要这般做。
某种程度上,顾淮之与江老相似。
一样的固执己见。
“随你,最迟来年初夏,景云入东宫。”
摄政王喉咙发痒,咳嗽声剧烈,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掏出帕子抹了嘴,收进袖子里:“你去叫罗成进来。”
顾淮之神色凛然,他对血腥味格外的敏锐,视线扫过摄政王苍白的唇色,便知他病得严重,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景云推上那个位置。
他心情沉重的离开内室。
——
苏晚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看见罗成在院门口来回踱步。
她挑了一下眉梢,迈步过去:“摄政王不肯见我?他要见的是顾淮之?”
罗成表情一僵,讪笑道:“见你和见顾公子,有何差别?你俩是夫妻,一起见义父,有问题吗?”
苏晚一噎,想问关于顾淮之为何是摄政王义子的事情,转念想了想,她敛去这个念头,还是待会亲自跟顾淮之秋后算账的好。
“摄政王的身体如何?”
苏晚直奔主题。
罗成愣怔了一下,脸色沉凝道:“不太好,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太医只叮嘱我,莫要让王爷劳累,卧床休养。
王爷并不是听话的人,他照常去朝堂,去军营,也只有这两日闭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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