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秋讪笑两声,没做回答,没一会儿功夫,就见女儿披头散发,迷迷蒙蒙地摸索着出了屋。
赵金秋连忙安慰:“颜儿,妈妈轻点,你再去睡会儿啊。”
应颜摸索到水缸边,舀了一瓢井水,拿着毛巾沾湿敷在脸上,这才感觉清醒些许。
望着小心翼翼的赵金秋,终于说了起床来的打赌应颜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是值起了腰,拢了拢披散的长发,好不容易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顺手擦掉眼角泪水,双手合十一本正经道:“阿弥陀佛,诸位大师这是要来化缘吗?”
“找死……”
为首光头一阵咬牙切齿,眼中凶狠的光一闪,骑着车就朝应颜给撞了过来。
应颜眼睛一眯,抬腿往自行车前轮上一踹,光头连人带车一个踉跄,稳住身形时,就看应颜仍然笑眯眯,但眼中却有冷意:“说话就说话,最好别动手。”
她已经想起了这群人,混迹在镇里县里的一群社会青年,能打能闹名声差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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