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带伤了?”
“擦破点皮,不要紧。”
“这一天一夜你们是怎么度过的?”
“别提了!
昨天的事怪我。
杨将军不让我进山口,怕中埋伏。
我不听,领他们进来了。
这个地方真缺德,有进路,无出路,就一条山道,山口被封死,山头有敌军弓箭手,我们冲了五次没冲上去,战马还受伤了,天黑时候,杨大郎叫我们搬石垒墙,砍树搭房,才有个栖身之地。
晚上怕敌人冲下来,一夜没合眼,今天头晌又打了一阵,又渴又饿,那哥仨叫我看着,他们交战,累得不行了,才进石屋里歇一会儿。
我正犯愁怎么能冲出去呢,你们来了!”
这时,肖引凤、郁生香下战马给郑印道惊,郑印咧开嘴大笑,回头冲着石屋喊:“三位杨将军快出来,我们得救了。”
大郎、二郎、三郎从梦中惊醒,跑出观看,瞧见肖引凤上前施礼:“多谢肖小姐救命之恩。”
肖引凤摆手说:“我可不敢贪天功归为己有,这是曹将军的功劳,是他不辞辛苦请来曹侯爷和石英。
那石将军一锤震伤林文豹,我们才进得梧桐谷,你们谢那二位吧!”
“不知是哪位曹侯爷?”
金山说:“是我的父亲。”
说完,给他们互相引荐。
四员将见着曹彬,大礼参拜:“老前辈一向可好?小侄有礼!”
曹彬用手相搀:“免礼!
快去谢石侯爷之子石英。”
“石将军,多谢你救了我们。”
石英以礼相还:“几位兄长,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几位能安然脱脸,是不幸中之万幸。
我听说。
还有两位老将身陷虎口,不知在何处?我们快去寻找。”
大家点头赞成,众人分头搜索,很快找到了林文豹的临时行营。
到里边一搜索,扑个空,没有人。
抓了个受伤的南唐兵一审问,方知,刚才赛毛遂索天启回来了,和花氏父女将肖升和郁文打入木笼囚车,押往寿州。
肖引凤急忙领人追赶,没等出凤凰山就看见了。
前边有二百多名南唐兵偃旗息鼓,押着车辆。
守营兵将冲到近前“忽拉”
围个圈,将这二百多敌军围在当中。
肖引凤、曹金山、石英等人提马到队前一看,押囚车的正是花氏父女和索天启。
肖引凤强压怒火说:“花老元帅!
看在当初你和我父共守扬子关的分上,再劝你几句:你何必和我们为仇?你真忍心拿我父亲和郁老将军去换荣华富贵吗?老人家,看咱过去的交情,还是放了两位老将军为好。
再说你也走不了,林文豹的本领如何?被打得抱鞍吐血,狼狈逃走,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
花庆祥嘴不说,心里也后悔。
镇守扬子关的三个元帅,两个归宋,军卒也跟着倒戈了,只剩下自己这么个光杆元帅,林文豹又走了,现在人单势孤,被困重围,生死未卜。
但事已至此,又不好反悔,只可一硬到底。
想到这说道:“丫头,不要多言,你我是对立仇敌,你撒马过来,决一胜负。”
“老人家,我们肖、花两家有多年交情,我又是当晚辈的,怎么能同您交手?我是替您着想,懂吗?”
两人在这舌战,石英在身后早等得不耐烦了,他提马来到近前说:“肖元帅,您请回吧,良言难劝该死鬼,我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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