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要搞的对方流水断裂,债主上门,再加一定的舆论逼压,谁能不急,何愁不倒?
谢庭月再次提醒:“往下发的命令,越少,越简单越好。
决策之事有你我,说的太明白,下面人反而会不理解。”
不理解,可能引发出误会或事端,直接听令行事,不带脑子,在这个局里要更方便。
戚文海点头:“好!”
谢庭月:“还有最后需警惕。
得手禾家产业不是最终,胜利果实需要巩固,怎么保住不被别人觊觎,驯服下面人,将新的产业整合安排,吸引更多更高质量的客户,挣的比以前更多,才是更大的挑战。”
戚文海还真是没想到这个,嘶了一声,摸着略疼的牙根,坏笑:“好啊谢二,你可太坏了,我才想怎么展开做事,你已经想赢了之后怎么办了!”
谢庭月拎着茶盅:“不应该么?很多余?”
“不多余不多余!”
戚文海哈哈大笑,“就该这么干!”
谢庭月:“作战是投资,胜利是利润,所有一切都需要缜密计划和充分准备,最新的消息,实时的策略调整,准确的计算,合理分配各种资源……戚文海,我们还需要几个好的账房先生。”
“我来准备!”
戚文海想了想,又反了口,“都是我的也不好,还是从楚大少那里借两个,大家一起方显公正,是你跟你屋里那位说,还是我去谈?”
谢庭月怔了一瞬,不是谈生意上的事么,怎么又扯上了楚暮?
戚文海颇有深意的挤了挤眼睛,很贴心的拍了拍小伙伴的肩:“我知你家情况,有那么个继母,必没什么贴心好用的人,你那楚大少就不一样了,别看他病着,手下都忠心的很,听闻有秘密家产在握,全部都自己打理,定有顺手的账房先生。
你要抹不开脸面,太害臊,我就去帮你说——”
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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