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在墙上看到的那一张画所描绘的那一场。
爸爸与兰德盛装出席,四下一片赞颂。
一切都布置得如梦似幻。
宾客散场后,他独自去休息室找爸爸。
却看到了爸爸面色苍白,闭着眼,仰靠在椅子上。
然后医生赶过来,好言好语地把他推了出去。
后来爸爸就生病了。
渐渐地,他很少见到爸爸。
说是为了治疗。
但是兰德却可以经常进入那栋小楼——说是alpha的信息素是必要的。
偶尔爸爸可以出来放放风,见到他时依然神色温柔,看不出异常。
只是身形瘦了点。
凭什么只有兰德能进去?
他当然不甘于此,偏要悄悄跑到楼外,悄悄攀上窗户看爸爸。
就一眼,他瘫坐在窗户下的地上,直到傍晚都没有动过一下。
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懈怠过。
爸爸教的射击,教的机甲,教的天文观测,日复一日练习,从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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