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她终究还是长舒了一口气:“臣无话可问。”
“哦?”
渊劼眼光闪了闪:“沈卿是真的无话可问?”
“先父曾与羽说过,舒余一国,历经百年,广袤万里,吾王心中之事,在国家社稷,吾王之辛苦,我等须感同身受。
臣知吾王有吾王的决断,臣是舒余之臣,自然忠于吾王,是以……”
她说着又拜:“臣无话可问。”
“延义……”
渊劼长声一叹,面上肌肉抽动几下,又接连叹气数声:“实是我最好的臣子。”
他转头看着沈羽那挺直的脊背:“你可知,今日之事,本不该你所见。
可你却又偏瞧见了。
我本该杀了你,可我又不想断了泽阳一脉。”
听得渊劼叫出父亲的名讳,沈羽闭上眼睛,喉咙之中堵得难受:“臣,谢吾王不杀之恩。”
渊劼走到沈羽身前,低下头俯视她许久:“你在朔城救了伏亦,在你看来,伏亦与牧卓,谁能在我之后,当舒余的王?”
但闻此语,沈羽心头突地一跳,当下慌忙磕头:“国之重事,臣不敢妄议。
两位王子英武过人,都是人中之龙。”
渊劼沉声轻叹:“若我让你此生追随伏亦,绝无二心。
你可做得到?”
沈羽头都未抬,只说道:“吾王身体康健,臣忠于吾王,绝无二心。
吾王旨意,臣万死不敢违抗。”
渊劼淡淡一笑,蹲下身子将沈羽身子扶正,抬手将沈羽手上的绳子解了,扶着她站起来:“我有一事让你去做,若你做得好,便不须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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