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辞很失望:驱邪怕是失败了。
她也不想再玩这种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游戏了。
唐辞喃声,“明明是我强占这具身体,无相大师每天也画奇怪的符来着。
不管是我的魂魄,还是她的魂魄,都应该有点感觉吧。
难道那个道士是骗我,根本不会驱邪?”
她眼中闪现阴鸷之色。
原主怯声,“如果他骗你,你要怎样?”
唐辞笑,“讨厌!
干嘛问出来呢?我喜欢怎么对冒犯我的人,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吗?”
原主一想到被她咬掉舌头的路人甲绑匪,被坑死的陈家二叔,被骗出佛寺的天问大师,被切掉喂鱼的江湖人,还有被毁容的若云……她生生打个冷战。
原主沉默一下,轻声,“我想,应该不是无相大师的问题。
你之所以除不掉我,是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除掉我,就是除掉你自己,你根本不可能在保全自己的同时,让我消失。”
唐辞扬眉,生了兴趣,“怎么说?”
有新故事听了?原主细心解释,“其实你的出现,很复杂。
但简单点说,就是人格分裂,别样的见面有那么十天的时间吧,唐辞被用链条锁着,闷在潮湿的地牢中。
无相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道士,他梦想中的生活,必然有一条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玩耍一个人。
但这世上的大部分人都太脆弱,理解不了他实验的趣味,所以他们大都死了。
现在不一样了——来自嘉定的这位唐姑娘,是和他一样的人,完全满足他的需求。
当他用刀子划破唐辞的肌肤时,她不会满面惶恐;当用细管插向她的脖颈时,她不会害怕得大哭大叫;当他撕破她的衣帛时,她不会像要被非礼一般翻白眼晕过去……总而言之,唐辞真是位可爱的姑娘!
唯一可惜的是,唐辞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却扮演着惊惶的受害者角色,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尖叫。
无相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唐辞一定要除去身体里的另一个魂魄。
他一点也不介意帮助唐辞实验那个魂魄的底限。
而在经过和唐辞的心灵剖白后,另一位唐姑娘原本以为唐辞会安静下来,不再试图伤害她了。
可事实证明,她还是想多了。
唐辞依然兴致勃勃地和无相大师一起,对这句身体极尽摧残之能事。
原主哽咽,“我以为我们达成和解了啊,你为什么还要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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