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王安平道:“这么大年纪,怎么还要卖菜?!”
“说来造孽,失独老人,”
衙役摇了摇头,道:“她老伴原先是船夫渔民,撑杆渡人为生的,一家子有两个儿子,只是后来出了意外,两儿子都没了,只剩下她与她老伴。
她家老头年纪也大了,撑不动船载人,也打不动渔了,现在就靠卖菜卖柴为生。
她老伴偶尔也会挑柴来卖,若是你家要的,可以收,柴虽不是大柴,但不贵。
都是乡里乡亲的,又是贫苦人家,能照应一些就照应一些吧……她家在衙门里是有号的。”
王安平怔怔的点了点头,道:“好可怜呐。”
这个时代失独老人,能不可怜吗,只怕是以后死了,都没人祭扫,只有靠村里丧葬了事了。
“可不是嘛……”
衙役说了几句,便谢了他们的锅贴,说很好吃,只以后莫要送了,怪费本的,以后他们想吃,会来买。
王安平忙客气的应了,衙役这才回城门那里去守门。
大妮与小妮听的有点怔怔的,小妮道:“可怜人还有更可怜的人。
姑奶奶也可怜。”
“有表叔在呢,姑奶奶哪里可怜?!”
大妮笑道,“表叔肯定会孝敬姑奶奶的。
再说了,还有爹。
爹对姑奶奶与亲儿子对娘有啥区别?!”
小妮想一想也是,这才又高兴起来。
三人高兴的把摊位收了推回家,哪怕是一脸的油烟也挡不住明媚高兴的眼睛和脸色。
年轻人就是气盛,几乎是飞回家,小妮大喊道:“姑奶奶,我们锅贴卖光了!”
“挣钱了,姑奶奶,我们挣钱了……”
小妮兴奋的要命,一气狂奔进院子门,像匹脱缰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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