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说些有的没的。
宫中发生如此之大的事,却无人知会。
怎么,想等亡国才告诉我吗”
尚舒瑜急的不行,脚下的步伐都快飞起来了。
侍从跟在他身后。
“大人,你这不是忙于处理北荒朝行人之官。
奴这才不敢跟你是”
“呵,不敢不敢。
我看你挺敢的,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
侍从眼底滚了滚,他自然是知道。
所以才不敢说的啊!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大人,眼下该怎么办。
奴听说陛下把皇后关入牢狱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跟着我了。
你先回丞相府,打理打理,快一年未归了,我的屋舍都落了灰”
侍从依旧步步紧跟着。
“奴走了,谁来保护大人你。
屋舍有其他人打扫”
尚舒瑜忽然停下脚步,紧跟其后的侍从差点撞了上去。
还好关键时刻刹住了脚。
“大人怎么不走了”
尚舒瑜回头看他,又气又无奈。
“你这侍从,叫「启稳」果真如名字一样,当真不会看人脸色。
看不出来你大人想找个借口把你打发了”
启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维诺。
“奴知道了,大人快去。
不然酿下大祸无法挽回”
尚舒瑜白了他一道。
“这会跟我说酿下大祸,前几个月怎么不见你知会一声”
“大人,奴错了。
大人快些去吧。
奴这就回去跟你整理屋舍,备些膳食”
尚舒瑜应了一声,快步走了。
启稳不走,直到尚舒瑜消失在视野中,这才运用轻功离开了。
如宫。
“启禀陛下,尚丞相求见”
颜硕走了进来,供着身子禀明。
君夜尘给如妃喂药的手一顿,斜着眼看他。
“尚舒瑜忙于给北荒朝行人之官,这会回来做什么”
“奴才不知”
忽然!
鹿笙如握住他的手,君夜尘看过去,鹿笙如苍白无血色的嘴唇淡淡勾起笑意,虚弱中带着几分柔弱,轻轻咳嗽。
“陛下不妨叫人进来,当面问问不就知道了”
“阿如说的是,颜硕还不快去传话”
“诺”
颜硕走了出去,很快领这尚舒瑜走了进来。
尚舒瑜拱手,不卑不亢。
“臣,尚舒瑜参见陛下”
君夜尘上下打量着他,不由地蹙了蹙眉。
“尚爱卿这是从那个乡野走出来,这一身华服都染了不少他国特色”
尚舒瑜何其聪慧,那能听不出他话里话外嫌弃他衣衫不整,灰头灰脸。
“臣思念陛下心切,故而忘了更换衣裳”
尚舒瑜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在说什么。
“所以尚爱卿急着进宫,为了何事”
尚舒瑜微微抬眸,不自觉扫了眼鹿笙如,又很快收回来,言语顾忌。
“自然是家国之事,恐怕当着娘娘的面讨论这些着实不妥”
君夜尘摆了摆手。
“无碍,尚爱卿但说无妨”
“那微臣还得改日再来同陛下说吧”
君夜尘还没开口鹿笙如却抢先一步。
“尚丞相这是对本妃有意见”
尚舒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依旧是不卑不亢。
“自然不敢”
“那为何不说”
“微臣说了,这是国家大事”
尚舒瑜神情淡漠,毫无害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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