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记忆的丛林中搜索了半天,没办法,认识的女生太多,经常结伴出去玩的也不在少数,想着想着,终于灵光一闪,记起来了。
是那座冰山。
叫什么陆小小,陆笑笑,还是什么该死的陆潇潇的冰山。
他记得当初他无意识地说那句话被她听到时,她跟看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般的眼神。
一脸的气定神闲,还带有些微轻视地,打量了他一眼。
果然,定力非常,明明撞到了人,还一副极其极其无辜的样子。
于是,他抱起手臂,口气阴冷:&ldo;你后面到底有狼还是有豹,走路不会看人啊?!
&rdo;凭着过人的辨识力,陆潇潇一早就认出来了,是那个一把将她归入高龄女士之列的小男生。
长得还挺高高大大,人模人样的,只可惜,一开口就破功。
身为知名专栏作家的女儿,她的鉴赏力一向惊人地挑剔。
只是这会儿,她暂时还没心情计较。
因为,就在方才,她后面的确有东西在追,但是,既非狼也非豹,只是一条小小的狗而已。
但她就是怕。
小时候被狗咬过一次,打了两个星期的针,算是给从小视打针为毒蛇猛兽的她开了先河。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她对狗的惧怕程度仅次于武疯子。
她心里在低低哀叹,只不过想在回家前,吃着最爱的龟苓膏,逛着最爱的小书店,然后买到了最爱的《源式物语》,再回去喝刘阿姨炖的最爱的乌骨鸡汤,今天一天的人生眼看就要功德圆满,只可惜,因为一条小小的土狗,毁于一旦。
但是,绝不能让这个小男生看出来。
对敌人,要知己知彼,但是,敌人对自己,千万不可知彼。
于是,她十分十分冷静地说:&ldo;我赔你干洗费。
你先垫着,回头拿发票来,我付钱。
&rdo;还没跟他算她报销的一大块龟苓膏的帐,算他占便宜。
只可惜,对面的小男生继续冷哼:&ldo;干-洗-费-?你知不知道我身上这件衬衫,是你身上这条裙子的十倍价格都不止!
!
&rdo;一条廉价的棉布长裙而已。
他罔顾其实她穿得还挺好看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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