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普通的那一类长相,毫无特点,打过几次交道也难以让人记住。
花崇注视着他,问:“你和张蕊芬、屈笛是什么关系?”
付军河唇角抖动,迎着花崇的目光,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话。
花崇注意到,他的双眼就像一潭死水,盛在里面的全是绝望。
这样的嫌疑人并不多见。
对面警方,他们总要挣扎一番。
甚至铁证当前,狡辩的人也不少。
付军河却似乎没有丝毫“求生欲”
。
仿佛他正在玩一场捉迷藏,一旦警方捉到他,游戏就结束了
花崇换了个话题,“余俊的死和你有关?”
付军河低下头,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
刑警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闷葫芦”
。
付军河沉默,花崇也跟着沉默,时间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仿佛被拖拽住,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也才几分钟。
花崇说:“你是为了屈笛,才杀死余俊。”
这本该是个问句,花崇却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
付军河终于抬起头,瞳光轻微颤动。
“为什么?”
花崇声音越来越冷,“为什么同为受害者,余俊必须死?”
付军河张开嘴,喉咙发出单调的音节。
花崇站起来,“你可以不说,也可以考虑之后再说。
我很快就会找到给你定罪的证据。
张蕊芬和屈笛作为重要相关者,都必须接受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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