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栖云轻声提醒,“他今日又来到上杨楼周遭,仍旧乔装打扮过,委实可疑。
。”
经得储栖云一提点,萧玉山再看向那人时,蓦然蹙眉,狐疑道:“我怎也越瞧越眼熟?”
“莫非有缘?”
储栖云此言,半是嗤笑萧玉山,半是自嘲。
萧玉山无心与他玩笑,转而同安风抬手一指不远处,吩咐道:“跟紧了。”
安风盯住那漠北人,隔着数十步,走走停停,一路悄然紧跟。
至于储栖云与萧玉山,则是跟在安风后头。
这几人一路走去,直到晋安王旧宅出现在前头。
安风眼见前方行人已然稀少,忙不迭转身背对那漠北人,弯腰半蹲,佯装寻物。
储栖云亦是机敏,拽着萧玉山往街口一转,便藏在一尊石狮子后头。
下一瞬,那漠北人回身张望,极尽机警,只可惜并不曾发觉萧玉山等人,脚步一转,便走向晋安王旧宅后院侧门。
萧玉山从前尚未登基称帝之时,尚能自由出入宫闱内外,便常到晋安王府与皇叔问安,对这所宅子再熟悉不过。
现如今,他瞧见漠北人调转脚步,旋即猜测,是要自后院溜门撬锁。
萧玉山忙不迭拽住储栖云与安风,低声道:“去后院。”
曾几何时,晋安王一族煊赫无双,这一座宅邸光是后院便占了半条街。
而如今,晋安王远赴饶州,偌大旧宅人去楼空,时日一久,便有出许多野猫流连其中,每逢入夜,必会嚎叫。
旧宅后门处,连行人都不见一个,现已入夜,一阵阵野猫婴孩哭啼似的嚎叫着,尤为扰人心绪,一阵秋夜冷风吹拂而过,直教人汗毛竖立。
那漠北人不见一丝慌乱,对这一所旧宅颇为熟悉,脚下也越走越快,摸着黑便能将一扇斑驳小门寻到。
萧玉山等三人藏身于暗处,一心以为他是要溜门撬锁,或是翻墙而入。
殊不知,此人并无如此打算,逡巡宅邸四下,似在寻物。
如此行径委实反常,萧玉山心中狐疑更深,蹙眉深思半晌,却猜不透此人用意。
就在他稍稍走神之时,那漠北人骤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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