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们是哪来的队伍?”
“吾乃山西磁州火塘寨的杨家兵。”
“啊?”
花庆祥闻听倒吸一口凉气,是冤家对头来了,因为郑印被擒那天就说过,他去搬请杨家将,误走扬子关,想不到杨家人来了,杨家人要知道我把宋将郑印抓住,押往金陵,怎能放我过去?花庆祥急得汗水顺鬓角直流。
杨大郎说:“请问老将军可是扬子关的元帅吗?”
杨大郎是猜测,因为花庆祥逃跑没扛大旗,杨大郎以为他是肖升呢?花庆祥以为杨大郎看出破绽,只得回答:“不错,本帅花庆祥。”
大郎一听方知不是肖升,要是肖升,我一报杨家人,他就该和我握手言欢,兵合一处,共投宋营。
再看花庆祥身后几百军卒圈了个圈,中间四车上押着男女数人,杨大郎灵机一动:“花老将军,你车辆上押的什么人?”
“这个……吗?”
花庆祥眼珠乱转在打主意。
再说郑印,见车辆停下,扬子关的军卒个个忐忑不安,围着囚车一声不吱。
别看郑印心粗,这阵儿挺机灵,准是有人劫道,不管是谁我先报个名字,万一是自己人就有救了,想到这儿便喊:“哎!
姓花的,你把汝南王爷往哪送?快给我松绑呀!
再不松,郑老子要骂你了!”
他这一喊,金台御使潘仁美听清了,急忙过来:“杨将军,喊话之人正是汝南王郑印,快抓住这老儿把人救下。”
“好!”
杨大郎把兵旗令箭收起,摘下亮银枪,催马奔花庆祥扎去。
杨二郎、杨三郎、潘仁美领五百杨家兵“忽啦”
冲过来。
二郎战花解玉,三郎跟张朋打在一起。
潘仁美举刀战赵廷,刘光禄看护车辆,两下里兵对兵、将对将,好一场大战。
别看花庆祥刀法精奇,哪是杨大郎的对手。
杨大郎血气方刚正年轻,他父亲杨继业又是使刀的,所以他对刀法路数了如指掌。
见招破招,见式破式,几个回合花庆祥不行了。
正在这时,肖升和郁文带队伍追上来,前后夹攻,花庆祥不敢恋战,急忙拨马败阵而走,边走边喊:“扬子关的将官军卒听着,速奔寿州退走,到于军师营盘会齐。”
一说退兵,当兵的脱掉号坎,往树林子里钻,那几员副将和花解玉,边走边退,仗着人熟地灵,拐过树林,绕过村庄,眨眼踪迹皆无。
潘仁美告诉杨延平不要再追,先救人要紧。
潘仁美来在囚车前,甩镫下马,上前施礼:“郑王千岁受惊了。”
郑印一看是潘仁美,高兴了:“潘大人,你请杨家将,怎么是肉包子打狗一去就不回来了?连累我跑一趟,险些丧命,快给我松绑。”
杨家兵上前挑开绑绳,救下曹金山和郁金豹、郁老夫人、小姐郁生香。
这时肖升和郁文就到了,郑印说:“都过来,我给引荐,咱们是一家人。
这位金台御使叫潘仁美,这位是我师弟曹金山,是太原侯曹彬之子。”
潘仁美看见金山,心里难过,他父亲为送我闯营身受重伤,不知吉凶,生死未卜。
此时不便说破,怕金山难过,只可客套几句。
曹金山又唤过扬子关众将,给潘仁美和杨家弟兄引见。
杨氏昆仲给肖升、郁文见礼,又见过郁老夫人。
这时肖引凤拉着郁生香,面带愧色说:“妹妹!
昨晚姐姐糊涂,说些刺耳之言,千万莫怪,别生姐姐气呀!
我给你赔礼了。”
“哎呀!
你这话可说远了,咱们姐妹如一奶同胞,分的什么里表?叫的什么真儿?你和肖老元帅能救出我全家,感恩非浅,这回咱姐俩同到宋营听差,又能朝夕相处,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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