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此般凌辱转身,他走向楼,可能走得过于急,撞到一边的花盆,花盆随即倒地,发出咯的一声响,也惊动了里面的人。
雪落拍了拍雪白,忙起身去看,客厅的灯亮着,没有一个人,她看到倒地的花盆,弯腰扶起:“珍姐?”
珍姐披着衣服出来:“夫人,已经好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雪落这才发现都半夜了,忙笑着说:“嗯马上就去了,珍姐你快去吧……”
她转身关了音响,和雪白道晚安,朝楼上奔去。
楼上却亮着灯,她的心里咯噔了下,难道是他回来了?穿过起居室,一路到了卧房,她怔在门口,看着房内的人,正脱着衣服。
可能是听到门边的响声,他转过头望了她眼,仍未停住手下的动作。
雪落突然间想起自己的胸针,或许现在提出这个不合时宜,可能又会引来他再一次的残暴,但她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而那胸针,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哪怕是从此将之封存起来,也比现在丢掉,总让她觉得心头少了点什么好。
“你能……把胸针还我吗?”
她走上前,望着他的背影,怯怯问着,她并不想顶撞他,她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她预想不到她这话之后又会发生些什么事,可是,她还是要说。
他脱衣服的手停顿了下,缓缓转头望着她,俊脸上看不出一点点表情,可是,她能感觉到,他已然生气了。
但她仍然望着他。
他能感觉到她那股怯怯的味道,但那明亮的眼神中,却倔强得哪怕是怕,还是毅然决然望着他,从她的眼神,他读懂,哪怕她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依然要护着那枚胸针吧?他没有说话,也没再脱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她一看到他转身,心里急起来,一把攥住他:“求你了……把它还给我吧……好不好?”
那晚上,他那样子对她,哪怕她极度不愿意,都不肯开口求他一句,而现在,她会为了那枚胸针,求他……他觉得心口的气又憋闷上来,甩去她攥着的手,语气冰冷:“不用求,我不配你来求我,你也不必来求我!”
他倏地转身,狠狠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欧阳雪落,不必觉得嫁给我有多委屈,不必觉得我和你做|爱就像我污辱了你,我他|妈脑子有病我才会和你发生关系,我哪怕去找个ji女也比和你这块木头做来得强!”
他说得咬牙切齿,眼狠狠瞪着她,好像恨不得要将她碎尸万段的样子。
而她,站在那里,单薄的身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被他严厉点的口风吹倒似的,脸色在白如雪的灯光下,更显得苍白,哪怕他恶毒的语言好似将她全身巴光了凌辱一般,她那黝黑的眼里,仍然一片坚决。
他有些气急改坏,伸手从裤袋里掏出回来时特意去公司拿的盒子,随手扔到床上:“还给你!
你想等就等,你想想念就想念,可是我很抱歉得告诉你,听说他已经死了!”
他终于满意得看到她晶莹的泪从眼里滑落,他心里跳了下,随即转身,不想再看,朝门外走去。
才走到门边,他听到身后她轻微的声音:“就是因为他死了,所以我才要保存……”
他冷哼一声,不理会她的话,高大的身形消失在门边。
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了,老大总是紧绷着一张脸,看得整个集团的人人心惶惶。
藤野熏撞了撞身边的人:“老大这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吧?”
宫允修瞟了他眼:“你不知道?”
藤野挑眉,示意他说下去,他却撇撇嘴,兀自摆弄起手机来,并不理会他的话。
“我怎么知道?他又不会跟我说去哪睡……”
“哦,我还以为他跟你睡一起……”
宫允修漫不经心道。
“嫂子的脚伤好了么?”
“你干嘛不打电话直接问她?”
宫允修对他表示出千万分的鄙视。
“……我也怕越南……”
藤野过了半天,憋出如此一句,却惹得宫允修大笑。
“有什么事这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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