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入体,加深了这种疼痛。
宝络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清晰地感觉到那蛊虫被放入了自己的伤口,在自己的伤口间钻来钻去,她的额头上不由沁出了一层冷汗。
忽然,耳畔传来了一阵悠远的调子,或快或慢,或舒或缓,错落有致,典雅大气。
随着那旋律在耳畔响起,宝络仿佛看到一幅幅辽阔的画面在自己面前展开,风卷狂沙,金戈铁马,对酒纵歌,豪迈激扬。
此曲正是《凉州曲》,宝络并不陌生。
是以,在蓝承宇哼了一个开头后,宝络很容易便联想到了以上的画面。
她从前虽听过《凉州曲》,却是“国师这是何意?”
面对这样出乎意料的状况,永嘉帝面上的震惊之色也只有极为短暂的一刻。
他的身份让他无论处于何种境地,都必须保持镇定,不能惊慌失措。
“草民想做什么,皇上不是看见了吗?”
国师看起来像个与永嘉帝闲话家常的老朋友,而不像是个处心积虑的野心家。
“逆贼!
皇上对你处处礼遇,你竟敢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上苍也饶不了你!”
永嘉帝能够勉强维持冷静,他身边忠心耿耿的宫人们却冷静不了,一个个的开始高声谩骂国师,既是为了闹出大动静来,好吸引禁卫军的注意力,也是为了给永嘉帝出口气。
可惜,他们的话语才刚落,便有一支支箭羽射向了他们。
没有一支箭羽是射中要害的,但全都一击毙命。
方才还在中气十足地骂着国师的太监和宫女们转眼间就了无生息地倒在了地上,伤口处发黑。
多年前的一幕,与这一幕情形重合在了一起。
奉先帝皇贵妃之命陷害惠妃,最后自杀身亡的那名宫女,死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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