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多福:“他是厂长,他要我哪敢不给。”
别的事叶烦都能忍,唯独这事不行,那些钱全是岛民的血汗钱。
再说了,哪个厂长要动钱不需要问会计?就算贪污也会叫会计巧立名目。
他可倒好,一声不响把钱留下。
叶烦:“立刻,把他给我叫过来!
还有,以后不许他碰钱。”
苏多福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慌忙问:“他怎么了?”
“那么爱喝,被人吹捧几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能拿住钱?我要是小偷,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叫他把钱双手奉上。”
苏多福想想在火车上,严杨走到哪儿都揣着包,恐怕别人不知道他身怀巨款,心想不会已经没了吧。
苏多福慌忙调转车子去五星大队,一路上都忍不住骂自己,在火车上怎么就没发现严杨的动作那么引人瞩目啊。
到严杨休息的办公室,看到包还在,苏多福松了口气。
严杨正在吃饭,见他过来很奇怪:“怎么不在家休息?”
“叶会计叫我过来拿钱。”
严杨愈发奇怪:“今天不是礼拜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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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sp;苏多福:“渔民没有星期天。
对他们而言每天都是工作日。”
“可是我们是食品厂,是国营单位。
哪能这么没规矩?对了,今天叶会计加班——”
苏多福忍不住打断:“叶会计没加班费,也没拿过奖金!”
严杨不禁皱眉:“这——这哪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厂就是个可以乱来的草台班子。”
苏多福心说,你以为不是吗。
“那我通知各大队,就说严厂长说钱明天再发?”
严杨点头:“等你到山西大队顺便告诉叶会计以后周末不用上班。”
苏多福说好。
出了厂房大院,苏多福就去五星大队,找九个人立刻通知各大队——严厂长说明天发钱。
他到办公室告诉叶烦严厂长叫她回家休息。
叶烦揉揉额角,叹气道:“你想他死吗?”
苏多福:“我又没搬弄是非。”
“还用搬弄啊?”
叶烦又叹了口气,“当初你第一次往首都走货回来快半夜了都能传遍全岛。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社员在我家门口盯着我什么时候上班。
现在是比以前好多了,到现在都没人来,那是因为离得近的山西大队社员以为过来要排队,不如等其他生产队拿钱走了他们再来。”
苏多福一脸无辜:“我又不是他们,哪知道他们——”
“叶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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