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些人很可能帮扬州知府跑掉了?”
卫如流唇角泛起冰冷的弧度:“可能跑掉了,当然也有可能会被灭口。”
扬州知府的儿子不就是被灭了口吗?
慕秋捏了捏手。
要是被灭了口,那就是最坏情况了。
虽然她算是这个世界上最想让扬州知府死的人,但她想让他死在朝廷的审判下,而不是这种死法。
只希望情况没有卫如流猜想的那么恶劣。
简言之在旁边听了半天。
他算是听明白了,这两个人间有他不知道的共同秘密!
聊天的时候专聊正事,那怎么能够促进彼此感情的升温呢,简言之痛心疾首。
他用力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这才开口问道:“慕二小姐是来西山寺礼佛吗?”
虽然对简言之套自己话这件事有些不高兴,但慕秋对简言之还是没升起太多恶感,这种活得热情洋溢的人实在太少见了。
“我是过来给家人做法事的。”
卫如流站在亭边听雨,闻言,转过身看着她:“我也是。”
慕秋一愣,旋即很快想到,卫如流这种杀人如麻的酷吏和佛门清修之地格格不入,自然也不可能单纯过来这里礼佛,是过来做法事就说得通了。
不过宗室子弟的牌位,按理来说都供奉在皇家寺庙里,卫如流为何会过来西山寺做法事?
越是与卫如流接触,慕秋越觉得这个人身上笼罩着的谜团太多了。
她绝大多数时候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但偶尔心情放松时,就会放任自己的好奇,悄悄去探究一二,比如这一次。
“你过来祭拜哪位亲人?”
不知道是不是慕秋的错觉,她发现卫如流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十分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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