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挣扎,他另一只手擒住她挥起手,腕上骤紧,被他顺势轻轻一折,反剪于她的腰后,拉到他的身前。
他就这么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就着她的手,吃着她塞进他嘴里的糕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司马清正举着糕儿,给这位丰神俊雅的拓跋城亲手喂食,举止亲昵无比,让人面红。
司马清脸上一片□□之色泛起,手指被舌尖扫到,触到火般的灼得身体一热,一股热浪排山倒海般的,扫荡过脸,直染向耳朵根儿,不一会更是烫红不已。
她见挣扎不开,索性等他吃完再说。
司马清莞尔一笑轻松的道:“拓跋城,好吃吗?”
他甜糕尽数入腹,闻得此言,并未松手,反而脚尖一顶,撞进司马清两足之间。
司马清惊慌一退,他更是上前两步,倾身下来,她背靠抵在树杆上,已无处可退。
就在他迫近到她眉间时,她缩脖别过脸去:“你你你……想对我我我……”
拓跋城嘴角含笑,透过面具,长长的眼眶里泛出一片星光,眼尾翘起两道弯,注视着她的桃李之容,“结巴了?这就怕了?不是觉得我想毒死你吗?”
拓跋城平时极少这般与人亲近,但近起来,近到足以亲到司马清的脸上。
果然,深藏不露的人更可怕,他来这么一手,便将司马清之前挑衅的气势瞬间压进了草丛里,转眼不见。
更骇人的是,他还就着司马清不高的身材,将头勾下,脸着意的寻着她的歪过去的方向再亲近过去。
司马清哆嗦的赶忙道:“我不是故意要怀疑你,只是这些年来,我在弘训宫内,所吃之食,全由我娘养的老鼠代劳试吃,殿的老鼠不知道死了多少,我有时都觉得我还不如当一只老鼠,这样毒死,也好常常挨饿,吃宫女们剩下的食物。”
拓跋城一楞,旋即松开了司马清的手,抬手在她肩头上捏了捏,神情沉默了许多。
司马清见他如此,心中说不出的一股心酸,崔喜恩曾说过,拓跋城曾为了捕杀一只白虎,在林中等了数月,饿到生吃蛇虫鼠蚁,但他从不与人诉苦,心中佩服之极。
当下扑到他的面前,在他唇角轻轻一啄,并强词夺理的解释道:“算了,你就是下毒了,我也愿意与你共食。
算是很厚道吧。”
拓跋城眼底微愕,转瞬间即敛去,眼中淡如远山云雾,看不出他的内心的想法,道:“我又不愿沾你的口水。”
说完背过身去,眼角染上一抹春风,只觉得吸入肺腑内的空气都变得香甜异常。
司马清这才抚额,长舒一口气,刚才拓跋城一脸要吃人的样儿,看着甚是吓人,以后还不要戏弄他才好。
要不然她总是落不着好,还被惊出一层冷汗。
想起上次在他的小屋之内,也是这般,弄得她好几日,都夜不能寐,只要一闭上眼,便是拓跋城的鼻吸在脖根处拂略而过,难受得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