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宝,爸爸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爸爸始终是你的爸爸!”
秦委天在电话那头温和说道。
少仪拿着手机在耳边,半晌不说话,她虽然不是很在意她父亲有了私生子这事,但是他有了私生子就不再如从前那般关爱自己,这事令她心里尤其不快。
“还在听吗?小宝,爸爸知道错了。”
秦委天是个在商场上狡猾老练,且十分具有魄力的人,这么些年他也取得的成功已不算小,可以说是富甲一方了,到了这个地步,多少有些自视甚高,他甚至没有向自己的妻子肖雯认错,却是向自己的女儿认错。
少仪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脑海中浮现出从前父亲对她的宠爱,她怎么也恨不起来这个人。
她极力控制情绪,回道:“在。”
秦委天显然是听出她哭了,却是没有安慰她,知女如他,知道此时越是安慰越是适得其反,电话里的声音又柔了一分:“小宝,好好照顾自己,爸爸周末来接你!”
“嗯!”
少仪简短的回了一声,显然心里是极为委屈的。
电话挂断之后,少仪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这些天,她心里憋着的情绪全都爆发出来,哭了几分钟,她慢慢停息下来。
又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觉得眼睛有些干涩,刚刚情绪激动,身体又外泄不少,她索性起来去卫生间又简单的冲了个澡。
刚一出卫生间,听见有人在敲门,都快十点了,谁这么晚还来敲门。
少仪的解痛第二天一早起来,少仪走出房门,刻意看了一眼茶几,却发现昨晚梁锦牧送来的保温桶不见了,她心里顿时涌起一丝不妙的感觉,急忙走到厨房,只见那银色的保温桶盖子被揭开,桶倾斜在一旁的不锈钢碗架上,兀自泛着柔和的光泽,就像梁锦牧同学那白皙的脸。
一旁紫砂锅盖的蒸汽孔里冒着一缕腾腾的热气,空气中弥漫着老母鸡汤的香味。
她妈妈交代过刘姨,绝对不能让她吃过夜的东西,那碗汤药被刘姨当成了过夜的东西,勤劳而尽职的刘姨一大早来给处理了。
少仪心里顿时生起一丝歉疚。
她今天刻意早到教室十分钟,空位置还很多,她选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又将包包放在一旁的位置上,然后低头翻起了书本,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扉页上高等教育出版社那几个字。
她时不时看一眼腕表,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了,梁锦牧怎么还没来,她不会又笨到找不到教室吧?“少仪,这里有人坐吗?”
王俊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少仪头也不抬道:“有人!”
“谁啊?”
王俊仍是那柔和的语气问道。
少仪顿时有些烦了,抬起头来,却刚好看见梁锦牧同学眼神复杂,两手空空,微微喘气,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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