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之后,山道上飙车的江恕被一帮人堵了个正着。
少年懒懒地从车上下来,身上黑t松松垮垮套着,痞气盖去了出身的矜贵,野得没个人样。
他舌尖顶了顶上颚,丝毫不慌地扫了对方几眼,偏着个头:“陈理让你们来的?”
对方似乎低估了这十六岁少年的脑子,随口便说:“什么陈理!
王总让我们来逮你个臭小子!”
“王总。”
江恕冷冷地扯了扯唇角,陈理那上不得台面的远房亲戚就姓王,当年的寒城,还没几个称得上王总的,不过是沾了江家的光。
江恕满不在意,只是没来由得窝火,倒退了几步直走到路牙子边上的草垛里,一把揪住躲在里头暗暗看的陈理,拽着他的衣领,单手将人拎到马路中央。
江恕自小练过不少功夫,又是个刺头,身手极好,陈理这种成天被关在深宅里读书写字的文弱呆子自然半分也比不上,被他拎起来摔到地上,毫无招架之力不说,即便是爬起来跑都跑不过。
江恕勾着唇:“你们自己看,要绑谁,还是一起绑了。”
王总买通的绑匪没见过陈理更不曾见过江恕,只听吩咐说,把江家老爷子最爱的长孙绑了。
此刻两人站在他们面前,江恕吊儿郎当,穿了件再普通不过的黑t,还因为叛逆跑到山道来飙机车,裤腿都染上不少泥星子,而陈理刚从钢琴课回来,穿的一身高定小燕尾西装,脖上的领结虽被江恕拽歪了,却仍旧难掩豪气。
若按穿着,必定绑走陈理,可江恕到底流着江家的血,与生俱来的高傲和矜贵是陈理如何模仿也学不来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决定两个都绑回去。
江恕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半点不慌,还十分配合地让他们绑上绳子。
陈理吓的面色惨白,江恕低低地嗤:“你喊来的人,自己倒怕了?”
两人被蒙上黑布条带到山头,陈理吓得腿软,到了山头小破屋,站都没站稳,跌倒在门外的一瞬间,地上湿了一片,江恕嫌恶地皱皱眉,往一旁懒懒地挪了两步:“尿了,我艹。”
一连关了两夜,陈理饿得睁眼都困难,江恕百无聊赖地靠在木屋墙上,并无太多异样。
他从小到大野惯了,常常扎进游戏厅一打就是几个通宵,不吃不喝是常态,陈理这种顿顿营养均衡搭配的贵公子无法比拟。
的结尾部分,江狗的反应小小改动了一下才比较合理,感兴趣的可以清楚缓存回看一下,不过改动不多,不看也不太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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