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和平日里救猫找狗不一样,平民暴动起来也够一说了。”
平日里的空包弹居多,最近大多数警员已经换上实弹出勤,这让陈阳想起曾经浴血的日子。
现在陈阳做的事儿主要是护佑和保卫,他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在体制内才能忍住随时想要开枪的欲望,不能再法里伤害任何无武装平民。
这种度对于他来说很难掌握,紧张感直逼之前风声鹤唳法外的日子。
装作平凡生活对陈阳来说不算困难,可一旦陷入对抗环境,他经历里的那些粗暴的惯性会时时出现让他难以招架,因此更烦躁。
陈阳伸手胡拢了一把自己的脸,语气里带着三分抱歉的说:“我脸臭不是凶你。
我就长这样,你别在意别害怕。”
“嗯,这没什么,你最近这么辛苦,我能理解。”
兆青。
陈阳见兆青掐着抱枕的手指放松了很多,意识到多说话的好处,趁热打铁的说:“我啥事儿都不是冲你,你想说啥就说啥,跟我这儿没忌讳。”
果然说完这话陈阳看到兆青微微笑了笑,小梨涡都出来了。
兆青:“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儿,我看新闻里面的画面都挺危险的。
内个伞还有好几把,你出门别忘了拿。”
“行。”
陈阳执行任务的时候不知道在哪儿丢了两把伞,如今玄关架子上又摆着三把。
陈阳他们警局有不少已经结婚的警官,但只有他上班时兜里会有自家做的三明治或肉卷,还有刚好能放在外衣兜里的小瓶鲜榨果汁。
最近天气凉了餐桌上又出现个小保温杯,里面是热烫的牛奶、咖啡或豆浆,陈阳喝了好几天。
这一两口的新鲜和温暖每天早上都从他的胃温到心里,处处都熨帖着。
因此陈阳收获了他同事的羡慕嫉妒都认为他已经追到兆青。
在西雅图旁边的哥伦比亚特区已允许同性恋人结婚,有那么几个和陈阳喝过酒还算有些交情的警官都开始摩拳擦掌的要参加陈阳和兆青婚礼。
婚礼,是正常社会中很重要的一个契约。
是的,他必须得和兆青结婚才行。
陈阳不知道自己的思绪怎么突然飘到他必须得和兆青结婚这个点上,他忍不住转头看向兆青,看着这个不太会表达但会将所有事儿都做到最细微处的兆青。
兆青越坐越矮把半个脸都埋在抱枕里,因为陈阳又在用那种让他心脏不太受控的眼神看自己了。
陈阳看着兆青好一会儿,说:“在这儿生活也挺好的。”
他没意识到他声音里所带的期待。
兆青不知道回啥干脆装起傻,赧着脸一言不发。
“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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