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什么都不说,心道他还护着映荷,不免吃味,语气也跟着变了。
“那你呢?如果我不是丞相的女儿,你会忍着我的坏脾气吗?”
霍安歌的话终于引起了于元意的注意,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里的情绪让霍安歌有些害怕。
可越是害怕,她越是嘴硬,甚至口不择言。
“还是你只把我当成活墓碑,祭奠着你心里的霍离歌?”
话一出口,安歌就后悔了。
于元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突然弯下身子,伸长双臂将她揽入怀中,重重的在她唇瓣上印上一吻。
霍安歌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唇边柔软湿润的触感,和背后于元意托着自己的坚硬臂膀。
原来他并不是没有脾气。
“我认识的霍离歌和霍安歌,从头到尾都是你!
我忍着你的坏脾气,不是因为你是誰,是因为我喜欢你。”
于元意说完就放开她,霍安歌扬起手,他也不避让,眼神坦荡。
瞬间,霍安歌想起在崖底自己打过他,那时她不在乎,可现在……她的手又慢慢放下。
突然门帘响动,是小翠,“小姐,我买了月儿的胡萝卜和甜菜,我们……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霍安歌捂着嘴,一跺脚就转身离开,小翠急忙将兔子装进提篮,匆匆追出去。
“小翠,吃的东西要晒干露水才能喂月儿!”
“知道了,于公子!”
于元意看着霍安歌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风雨欲来二丫正牵着家里的大黄在三孔桥边的河滩吃草。
天色很早,浣衣的小媳妇们都还没出门,河边只有缓缓的水流声,天上甚至还有半轮月亮的残影。
大黄很温驯,二丫松了绳子,由它找吃的,自己则坐在河滩的大石头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默默的想心思。
二丫去了夏家好几次,送自己的绣活去寄卖,总也没碰见夏慕君,到时常撞见来教夏爷爷做竹乐器的赤羽。
他似乎不惯学夏人把头头高高扎起,而是恢复了北漠的习惯,任头发垂在肩上,用小小的木珠子扎了细细的发辫。
他不再提起那日两人在河滩的对话,每次看到二丫,都是笑着打招呼,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他会做很多乐器,竹笛,竹萧,竹笙……还有一些二丫根本叫不上名字的,他说是巴乌,胡琴,草原上的人们喜欢用的。
夏爷爷问他怎么会这么多乐器,他说他的师傅是个乐痴,什么都会,还逼他从小就学。
兴起的时候,他还会拿起刚做好的乐器吹上一段。
二丫即使不通乐理也觉得好听,这也是她为什么宁愿耽误功夫,也要自己去送绣活,而不让哥哥带过去。
昨日去的时候,他也在。
他跟夏爷爷说要走了,要回北漠处理一些事情。
看得出来,夏爷爷很是舍不得他,问他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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