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盒和银盒不敢耽搁,不用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便抬着桶进了内室,而后便被遣了出来。
两人看到潫潫站在厅内,应是想起内室那混乱的情形,便对着潫潫满眼疑惑。
可潫潫并不多嘴,只是低着头,在障子外守着。
“潫潫,进来。”
此时,情倾突然唤道。
“是。”
撇开那两人,潫潫开门走了进去,又将门关好,挡住了金盒银盒的视线。
“过来吧。”
情倾还是坐在那里,和之前潫潫进来时的动作完全一样。
潫潫低垂眼帘,走了过去,伸手将情倾撕坏的深衣脱下放到一旁,又去脱了情倾的系带袜,这时才发现,情倾穿着的裤子也被撕坏了,原本嫩白如玉的大腿上,青青紫紫,还有刺眼的猩红从上攀沿而下,甚至染湿了中单。
“公子还能站起来么?”
潫潫眼睛一眨,掩盖了刚刚突然闪现的怒火。
“嗯。”
情倾微微皱眉,松开了紧抓中单的手。
潫潫顺势将他的中单脱掉,果然,里面的小衣也烂了,曾经光滑的胸膛上道道血痕,甚至还有牙印。
原本可爱的红果果,也肿胀不堪,顶端都紫了。
将情倾全部扒光,潫潫抱着他的胳膊,扶着他站起,又拉过一旁的案几,让他踏着爬进桶里。
看着他颤颤巍巍的双腿,以及进入浴桶时,因疼痛而咬的发白的下唇。
潫潫的心沉了下去,也同样做了一个决定。
“你不想问什么嘛?”
情倾坐在桶里,全身缩着,将下巴垫在膝盖上。
“公子若想说,自然会说。”
潫潫拿出皂角,细细的为情倾洗着长发。
“你总是这样,我都不知道,有什么能让你冲动,让你有人气儿。”
情倾竟然吃吃笑了起来,好像刚刚受伤的不是他。
“那公子是看不到了。”
潫潫也笑,她的内心都多大岁数了,该看的也看多了,就如情倾这般,如此维护一个男人,显然已经陷进去了,将来说不定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
抬头看着情倾那颓然的后背,潫潫仿佛看到第一世的自己,不撞南墙不死心,也许撞死在南墙上,也死心不了。
“男人果然是要一番事业吧。”
情倾微微扬起头,珍珠色的肩膀,略有点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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